陈曼曼被易茯苓一巴掌打的趴倒在地,而她的救世主张怀仁却无法保护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
在易茯苓再一次的呵斥下,陈曼曼不得不磕磕巴巴的说出了那香囊的来历。
“那香囊,是有人给我的!”陈曼曼咬了咬牙,哭着说道。
苏陶陶早已经从刚才那巴掌和苍云寂给自己出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此刻,她走到陈曼曼跟前,冷脸问道:“那人是谁,你是否认识,又为何要答应他帮他这个忙?”
一连串三个问题一下子将陈曼曼说的没了脸。
“张夫人怎么不说了?”苏陶陶语气冰冷的询问了一句。
陈曼曼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意识到自己是跪着而她是站着,陈曼曼心里的屈辱之感顿时就起来了,但她看看张怀仁的脸色,再看看在场之人似乎都顺着苏陶陶,还是不得不咽下了心里那口气。
可张轻柔不干了,张小姐这人的脑子总是可以在不合时宜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地方作出不合时宜的事情。
只见她带着那梨花带雨般叫人心疼的脸看向苏陶陶,哭着说:“你不要逼我娘,你现在就是在屈打成招!”
苏陶陶翻了个白眼,心中烦躁更甚,直接说了句:“你闭嘴吧,若是你再多嘴,我真的给你上演一出屈打成招你信不信?”
张轻柔被吓到了,又恬不知耻的看向了苍云寂,柔弱更甚,眼珠子掉下来表情竟然还是叫人怜惜的那种,然后她说:“王爷,你看到了吗,陶陶她就是这样,您就不怕她以后以您的身份为她谋取私利吗,我们全家都没有对不起她,可是您看看,她现在是怎么对待我们一家人的,我……我是真的冤枉的啊!”
苍云寂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说这些话,还没等她说完,他就有些嫌恶的移开了目光,淡声说了句:“平安,张小姐这张嘴长着实在烦人,你给她封了吧,聒噪!”
张轻柔和陈曼曼同时变了脸色。
陈曼曼叫了一声张怀仁:“大人!不要啊!”
张轻柔叫了一声苍云寂:“王爷!我做错了什么!”
苍云寂懒懒的说了一句:“你长得太丑了。”
下一刻,平安已经上前点了张轻柔的哑穴。
张轻柔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了眼睛摇着脑袋看着苍云寂他们,看起来实在是狼狈又滑稽。
慕容重锦将大家的心里话淡淡的说了出来,他瞥了一眼张轻柔说:“张小姐若是老老实实做个富家小姐多好,非要心思不纯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此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不知趣,如今真是面子里子都掉光了,大家闺秀活成这样,真是个笑话。”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儿!”陈曼曼立马不依了:“我家轻柔可是盛京公认的才女!”
慕容重锦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手掌握拳抵在鼻尖,带着闷笑道:“那夫人估计跟在下活在两个不同的盛京吧,洗洗眼睛和脑子吧,这样活的快活点。”
陈曼曼怒不可竭,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不了嘴。
慕容重锦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就令爱这模样才情,盛京才女这个称号,怕是有些折煞她了,以后别出来丢这个人了。”
“你!”陈曼曼不由得抬起一条胳膊指着慕容重锦。
但有一道声音很快就将陈曼曼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你个贱妇!闭嘴!说正事!”
却是张怀仁。
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位张大人的面子简直是丢的光光的了,在场的这都是什么人?
苍云寂,当朝摄政王,太后都玩不过的人,皇上十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