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都是画啊?”花倍说。
那个盒子里,放的全都是画,而且都是人的画像。
苏陶陶看似淡定的说:“看看这些画,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倍又发现了什么,自顾自的说着:“哎?这怎么画的都是人啊?”
苏陶陶白了他一眼:“让你看,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倍将每张画都翻了开来,恍然大悟:“陶陶!陶陶,这不是,这不是那谁,那……这不是那……那楚婉言吗!”
没错,苏陶陶他们从盒子里找到的画,全部只有一个主人公,那就是楚婉言。
苏陶陶垂下头去,将这些画分摊在桌子上。
慕容重锦看着她的动作说:“每张画上,楚小姐的年龄好像都不一样。”
苏陶陶刚点了点头要说话,苍云寂就接着慕容重锦的话头道:“看第一幅,楚婉言所在的地方应该不是大启,倒像是……在南方?”
“难道是在林汉秋家里?”花倍一点都不走心的说到。
但他没想到苏陶陶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那第一章张画,缓缓而道:“你说的大概没错,试想想,林汉秋画这幅画的场景,正是楚婉言在他家里,适时琼花飞舞,落在少女肩头,少女仰目而望,啧……那一幅场景,饶是换了什么男人都会心动的。”
“那可不。”花倍说着嘿嘿一笑:“瞅瞅他这画画的,我都能从这画中线条里看出林汉秋对楚婉言的喜欢。”
他说着,怼了怼苏陶陶的肩膀:“你要不要也试试?”
“我觉得行。”苏陶陶嘿嘿一笑。
慕容重锦忍不住打趣了他一句:“哟,我们铁牛还懂以画传情啊?”
“你可少打趣我了。”一听铁牛二字,花倍就知道他们心里没憋着什么好,瞪了他一眼。
苏陶陶嘿嘿一笑,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那些画上。
“从这些画的时间来看,林汉秋应该是隔一段时间做一张楚婉言的画,而且每张画应该都会经常看,你们看这些画的边角,已经有些痕迹了。”苏陶陶说。
苍云寂扇子指了指最后面的一张:“像这张应该是近期画的,上色上到最后,还有点没完成。”
“啊?你咋看出来的?”苏陶陶看了那画一眼,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疑惑的问苍云寂。
苍云寂用一种你们都是傻子只有我是聪明人的眼光瞥了她一眼,扇子指向图画上人物的一处衣角:“这这件衣服正是楚婉言今日所穿的衣服,虽然是素色,但我记得的很清楚,她这处的颜色带了点粉色。”
苏陶陶眉间微褶,眯了眯眼睛,带了几分深意:“王爷真是好眼色啊,连人家衣服的颜色分布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这话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又当着慕容重锦的面,倒让苍云寂愣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这是苏陶陶在吃醋呢。
“让我瞧瞧,这屋子里怎么忽然好大一股醋味呢?”苍云寂忽的笑了,语气中充满了愉悦。
“谁?啥?哪来的醋味,我怎么闻不到啊?”花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得叫人心疼。
就连慕容重锦也是一愣,而后眸中闪过一抹心酸,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身不由心的一句打趣:“大概是我们某位郡主大人生气了。”
苏陶陶没想到就连慕容重锦都来笑话自己,当下就粉了半边脸,恶狠狠的乜了这三人一眼,恼羞成怒道:“就你们长了一张嘴是不是?”
“啊?”花铁牛脑子里的浆糊更加粘稠了几分:“你们在说什么啊陶陶,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跟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