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坐在那十分熟悉的环境之内，对面正是许久不见的黎姿。

“你就是之前和我报信的那个人？”一如不久前的审问，黎姿拿着记录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过着。

“是。”芙蓉这次倒是么看说谎。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明身份？”黎姿满脸严肃，就算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也也还是要将每个问题问清楚。

“我不能暴露自己身份，那个仪器可能有窃听，我不想冒险。”芙蓉平静回答。

“你的身份？”黎姿一顿，“那说说你的身份。”

“特殊部门潜伏在yh的卧底，应当有人和你提过了。”芙蓉转眸，戏谑地对上她的视线。

“既然是卧底，为何现在又可以暴露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芙蓉一勾唇。

“请正面回答。”

“行吧，在郊区拍卖会，找到的那些证据，和线索，已经足够你们讲yh组织一锅端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自然每必要隐瞒了。”芙蓉耸肩。

黎姿盯了她好半晌，耳机内传来外头警员的声音，“没什么问题，可以结束了。”

黎姿却没理会那声音，自顾自开口，“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之前在跟着你？”

芙蓉看着她，没作答。

“你带着我在老城区逛那么多圈，也只是因为那个人贩子集团？”

见她如此锲而不舍，芙蓉无奈，“不然呢？只是可惜，带你逛了那么多圈，你也还没有察觉，只等我亲自告诉你，你才开始查。”

果然，此话一出，那边黎姿神情变了变。

审讯室的门却忽然开了，是芙蓉之前就见过的那个警局局长，“哈哈哈，敖七同志，你莫怪莫怪，小资还是新人，经验不足，我一后会让她积极想您这样的前辈学习的！”

芙蓉戏谑瞧了眼黎姿，起身，正好就瞧见从局长身后走过来的女人。

“哦，来来来，都是老熟人了，敖七同志，快来见见你这领导！”局长十分热情。

芙蓉眸子微闪，主动上前，正要对着那人行礼，那女人却率先开了口，“不用行礼了，敖七同志，你辛苦了！”

“报告林队，这是我应该做的。”芙蓉也接口。

之后，芙蓉是跟着林果离开的。

“拍卖场，有个被拍卖者尸体，你可能需要去看一下。”车上，林果忽的出声。

“谁？”芙蓉蹙眉。

“她叫柳金，本来是yh组织的杀手，忽然被送上了拍卖台，原因，你应当知道一些吧？”林果将平板上的资料放到了芙蓉的面前。

芙蓉一张一张仔细翻看起来，那上头，柳金被打扮得十分暴露，从死状来看，一双眼睛睁着，明显死不瞑目。

她蹙眉，“知道……尸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