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一阵感动。
吴秘似乎想到什么,马上改口说:“什么人啊,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哼……”一个人跑到车上生闷气去了。
我刚走一步,噼里啪啦,楼上扔下来一堆东西,定睛一看,全是我刚才拿上去的。
捡东西的我看起来挺狼狈的,但这种不浪费东西的行为我自己还是肯定的。
上了车,吴秘还在生气,我笑了笑,缓缓的起步,等走远了才说:“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她也没有错,她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拼命想保护自己而已。”
“我没生气,只是……”吴秘想解释。
我把手搭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既然跟她说不通,就等滕青来了再说吧。”
她脸色发红,说:“我刚才的意思是看不惯她骂人。”
我会心一笑点头:“我明白,换做是别人这样骂你,我也不答应。”
她自己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过分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裱?”
“一点都不,你三观极正,只是一时冲动了。”
“可是……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让她早点回家休息吧,不要多想,亲自送她到家,走之前让她告诉我白叶的住址,仔细一想,不对啊!君悦酒店,这就是白叶家地址?刚想问清楚,吴秘已经走了。
于是导航到了君悦酒店。
敲门时我还略显忐忑,她该不会不开吧?
“就知道是你。”
没多久她就开门,穿着一身浴袍,头发是湿的,看样子是刚洗过澡。
“这是你家?”我反手关门,一边说道。
我记得不是,隐约以前我去过她家来着,不是在酒店啊。
“喝什么?”她问我。
“果汁。”
观察了下屋内的摆设,衣服挺多的,办公电脑什么的也都在,不想是短住。
“家?不就是住的地方,酒店不也挺好的?”她给我端来了半杯红酒,说:“没果汁了,将就下吧。”
我想了想我还开车,默默的把酒杯移开,看她精神状态还不错,反而更担心了,那些所谓外表坚强的人,受起伤来,指不定比谁都厉害,就像大坝,直接崩盘!
“你……没事吧。”
“想问就问吧。”她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我看不清她受伤的脸颊。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我刚才去见那女人了,不好对付,被赶出来了。”
她闻言冷笑了下。
“滕青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件事多多少少他也有责任吧,等他来了,当面说清楚就好了,该道歉的道歉,该赔偿的赔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看着我:“讲完了?”
“啊?”
“讲完了就回去吧。”她起身,去开门。
我傻眼,什么情况?“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给我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按照你说的做呗。”她漠不关心的样子真是让我心寒,一下控制不住情绪,咬牙吼了一句:“妈的,这是你惹的祸,还要我给你擦屁股?你自己的态度端正点行不行?”
彭……
她把门给关上,我一下又怂了,唉,最近脾气怎么就这么火爆?这话说的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