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绝对的苛刻，并且，给人一种极不舒适的感觉，若不是因为吴贵妃的那番话，楼菁说什么也不可能和小曼有任何瓜葛。

如果这叫做喜欢的话，真让人难以苟同。

“时间到。”

小小压根儿就没想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而是唤出时空门，“再不回去的话，你的身份就会暴露，一旦暴露身份，就没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查明真相。”

切！

楼菁不屑的撇了撇嘴，用力戳了戳他的心窝，“咱俩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完蛋了，你也别想好过，但背叛自己的老板，你以为那个家伙是吃素的吗？现在也就只有姑奶奶我能保护你了。”

“希望如此吧。”

小小把人推入时空门，冲她挥了挥手，“有机会的话，我们还会再见！”

还没来得及把想说的话说完，便已失去知觉，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里，稀里糊涂的回到寒冰洞。

砰！

一声刺耳的巨响充斥在杂货铺里，身子重重地撞在墙面上，只觉浑身的筋脉在瞬间断裂，吐出一大口鲜血。

“谁让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楼菁的，你知不知道，秘密一旦泄露，咱们两个人都得一命呜呼，清楚吗？！”

并不是洪，而是一个长相极为丑陋的男人。

“对不起。”

小小极其虚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掉嘴角的血渍，“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且，如果她真的能改变这一切的话，我便能够进入轮回，重新活一回。”

“当初是谁口口声声的跟我说，这样我能长生不老，你什么事都可以做，现在这是想要反悔了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把小小推入角落。

“当初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幅鬼样子，咱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既然活着的人只能是我，你就不要再设想重新轮回成人。”

“我知道。”

默然的垂下头去，一向高高在上的小小，竟然也有如此胆怯的一面，还是对一个根本不是自己对手的人。

是了！

以这个丑男的能耐，根本就打不赢。

如果不是小小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也不会被伤得这么重，真正狼狈不堪的人，准保是这个不讲理的家伙。

“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会反驳，但这并不证明，我会一辈子为了赎罪，而必须待在这个鬼地方。”

鼓足勇气，把一直沉压在心中的话说出，“慕诤，送你去风炎王朝，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谁都不欠谁的。”

“谁都不欠谁的？”

丑男指了指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每日每夜，我都要忍受破皮之痛，就是为了挡住这张被你毁掉的脸，你现在却要跟我划清界限，小小，这也未免太过于平静了吧？！”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小小用力把人推开，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该说的谎我都已经说了，该做的事我也已经都做了，你还想让我怎么着？”

“简单。”

慕诤快步走到小小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想要摆脱我，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再为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