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嗜肉如命似的,其实我仅仅只是比较喜欢吃肉罢了。
我:“好啊,几点开始?这样的派对其实是晋升的好机会,要多与领导接触,才有可能获得提拔,这样的道理我上初中时就明白了。
天刚黑,我的电话就响了,是苟归元打过来的,按照此前的约定,我进入电梯,下楼去,坐进了他的越野车。
时隔多日,居然还能够闻到那三袋钞票残留的气味,比较难闻,这让我有些歉意,因为我确实没照顾好他的车。
我觉得自己的衣着很得体,黑色短上装配长裙,自觉有冷艳的味道,非常适合派对的气氛,还用了一点香水。
但是苟归元的反应却有些出乎预料,先是不断打喷嚏,然后开始抱怨:“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我受不了,有些过敏。”
我沮丧地:“打开车窗吹一下可能就好了。”这时候我想起公司里的规定,员工不得使用味道浓烈的化妆品以及香水,看来这样的条款并不仅仅只是限于公司内部。
虽然领导们住的地方与我这里直线距离只有两百多米,但是却彼此隔断,中间有道路分割开,乘车绕过去可能有一点五公里。
苟归元:“其实你身上有非常好闻的气味,根本没必要用香水。”
我沮丧地:“以后不用了。”心里想的却是,刚刚发现丢失了两只袜子,要不要问问是不是他拿走的,因为很可恶的是那两只袜子颜色不同,分别是与另外两只配对的,这一下导致剩下的也没办法穿了。
不过还是算了,反正那两双袜子已经比较旧,有些部分起球和脱丝了,就算没被他顺走,很快也会彻底完蛋,还有一个考虑就是,他居然会捡我啃过的骨头吃,这样要么说明他很仰慕我,要么就是精神不太正常,对待这样的人,最好还是宽容些,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失控或者爆发。
苟归元双手放开方向盘,拿出纸巾专心地擂鼻涕,车子速度依旧,眼看前面转弯处就要冲出路面,而前方人行道上有几个人在走动。
我本能地伸手拉方向盘,让车子行驶在正确的路线上。
感觉这家伙似乎不适宜开车。
苟归元擂过鼻涕之后用脏纸巾抹眼泪,若无其事地说:“也许你很适合做我的司机,不知道为什么,我开车老出事,刚才如果你不帮忙的话,可能就会碾死人什么的。”
我:“自己掌握方向盘,我要松手了。”
约两分钟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苟归元:“这是我的房子,右边住着毛柔柔,左边住着古木金,后面住着华魅。”
他把车开进停车位,可能是技术不够的缘故,一边车轮碾到了外面,显然这样的事频繁发生,车位两边原本应该是草地的区域现在全是硬梆梆的泥土和车轮印。
他的花园里乱糟糟的,几棵小树长得一点都不好,草地上到处是坑,像是用爪子刨出来的坑,并不大,至多可以埋下一只成年兔子,而那些花草大部分都枯死了。
毛柔柔的住宅的花园同样如此,倒是古木金住宅的花园里仿佛一处森林似的,植物生长得过分茂密,其中有一些开着漂亮的花,考虑到如今的季节,这事显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