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很难说,那个男人不理她还好,一旦跟她说话,献殷勤,那就不好说了。乔以沫说。
一般结婚的男人也不会那么的没脑子吧?肖书妍怀疑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不能拿我们家里的男人和其他男人比。我以前就见识过很多男人,家里一个,外面一个,还欺骗外面的说自己和妻子感情不和,早就形同陌路什么的花言巧语。乔以沫说。
别说你了,我都知道。以前的女同学,我听说的,结了婚,孩子都生了,却发现老公背着她出轨了七年,什么概念?她气得直接自杀。
啊?真的啊?那人没事吧?乔以沫问。
救回来了,但是身体能医治好,心伤却医不好的。也是可怜。肖书妍说。
所以说,碰什么都不要碰已婚男。乔以沫说。
她这是不知道岑雪的那位已婚男是谁,如果知道,怕是也不会如此平静了。
会直接让岑雪滚蛋吧。
居然喜欢到她男人头上来了,这怎么能忍住?
而岑雪又是故意在乔以沫面前那么说的。
说了之后想看看乔以沫她们的反应,果然如她想的那样,非常的反对。
是不是觉得男人结婚了就该属于唯一的妻子了?
是这样的么?
世间万物,什么都是说不定的。
时间都是有流通性,没有规则的,何况是人呢?
喜欢乔以沫,就不能再喜欢她么?
乔以沫醒来,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之地不是在房间里。
正当她坐起身迷糊的时候,门打开了。
墨慎九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她,醒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这是在飞机上?墨慎九的私人飞机的房间她又不是没有睡过,所以还是想起来了。
嗯。
乔以沫笑,你带我去哪里啊?
去了就知道。
乔以沫内心很兴奋,不会是看雪吧?又觉得不会,这个时候除了南极北极,还能去哪里看雪的?
而那种地方,墨慎九也不可能会带她去的,那么冷的地方。
只是当乔以沫又睡了个觉醒来,却不是在飞机上,而是在一个玻璃别墅里。
她起床,坐起身就看到了外面厚厚的积雪。
她不敢相信地下床,隔着玻璃墙看着外面泛着白光的雪地。
这是真的么?
她不是眼花了吧?
身后传来开门声,乔以沫转身,欢喜地跑上前,扑进墨慎九的怀里,九九,这是哪里啊?
南极。你不是一直想看雪么?墨慎九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眼神温柔宠爱地都要滴水了。
可是你一直不让我来这种冰冷的地方啊?而且提都不让我提的,为什么呢?乔以沫问。
可能还是想看你开心的样子。墨慎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乔以沫开心至极,对着墨慎九的薄唇亲了下,九九,谢谢你。那我能出去踩雪么?
能。穿厚点,我陪你出去。不过出去前先喝点热汤。
好的!乔以沫转身就要去穿衣服,想到什么,问,这房子哪里来的?
临时造的。
为了给我看雪么?
嗯。
乔以沫内心感动至极。
这玻璃别墅里,大部分都是透明的。
只要想看雪就能看到。
而且暖暖的,不会冻着她。
这种幸福感太强烈了。
让她立刻死掉都无憾了。
乔以沫喝了热汤,换上厚厚的登山服,就被墨慎九拉着手出去了。
当踩在雪地上,雪不可承受发出嘎吱声的时候,乔以沫愉悦的笑了。
这声音震好听。
而且,在帝都可看不到如此美妙的雪景。
更别说还这么厚,这么多的雪了。
乔以沫弯下腰,双手捧起雪,哇!
冷不冷?墨慎九问。
不冷,一点不冷。
你要是着凉了,这辈子都别想再这么玩了。
乔以沫面对他,我真的不冷。只是在看着墨慎九身上就一件风衣时,问,九九,你真的感觉不到冷么?
嗯。
或许是你感觉不到冷,身体是冷的呢?乔以沫担心地说。
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不行,还是要穿些厚的出来。走,回去穿衣服。乔以沫自己玩,也不能忘记了墨慎九的身体问题。
非要拉着墨慎九回去换衣服。
回去后,想逼着墨慎九穿登山服,可是他没有。
翻来翻去,也没有翻到一件厚的衣服。
乔以沫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墨慎九握着她的手,我没事,不冷的。你不是早知道我不冷么?
如果真的不要紧,为什么你不能泡冷水呢?你在这么寒冷的地方不就是等于跑路时么?
不一样。
你不穿,那我不出去了,就在家里看吧,反正隔着玻璃也是能看到的。乔以沫说。
墨慎九看着她,问,要不然我去借一件。
借谁的?
流鸢的。
乔以沫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过随即又问,你能穿别人的衣服么?墨慎九的洁癖她是知道的。
只是穿着,回来洗澡。墨慎九说。
乔以沫听着有些想笑,这说得就好像流鸢有传染病似的。
最后没让流鸢跟着,毕竟南极很冷,身后只让跟着其他的保镖。
乔以沫便和墨慎九一起在雪地里走着,走了多远之后,看到远处,不由瞪大眼,那那是企鹅么?
嗯,企鹅。
天啊!我要拍照。乔以沫拿出手机就给企鹅拍照,左拍一张,右拍一张,非常的兴奋。
没有什么事是比此刻还要兴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