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说:“那个时候,我妈总是坐在一张木做的轮椅上,到哪里去都是我爸亲自在后面推着。不过,那张轮椅实在不怎么好用。”
我这么说,并没有嫌弃我爸手艺的意思,而是那张轮椅是真的不好用。
我记得有一次我试图推着我妈出去溜达一圈,结果硬是推了半天,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有移动它分毫。
那轮椅就像是卡壳的一样,纹丝不动。
“看来你也记得一些事情了。”祖父看着我说到:“且不说那轮椅,你妈用的一切都是这个样子。”
老头子开始说到:“自从你妈得了病在大城市里没有法子之后,文狸就来电话说,要回祖屋修养。我们父子也有近十年不曾见面了,自是希望他回来一趟。不过,他回来想必主要还是明白了个中原因吧!”
“什么个中原因啊?难道跟我妈生病有关?”我问。
“你妈根本就不是生病,或者说,不是由病毒和细菌的感染而得了病。”
老头子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整个人显得十分的萎缩消瘦,不过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的。
他提到我妈的事情,竟然不知不觉的变得正经严肃起来,手里的酒杯空了,也没有急着立刻去填满它。
昨天有事忙到很晚,竟然忘记了这茬……凉凉风习习,喝多了,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