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赋,你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白县令立马端正坐好,没,没呢夫人,我是担心心疼夫人呢,喜欢的墨宝没了,岳父大人没怪罪你吧?
没呢。白夫人摊摊手,闯进来的是二哥,是他害得我才毁了字画的。
白县令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心里同情了一把二舅哥。
那二舅哥还好吧?
白夫人淡定道还好,也就被父亲打断了一根鸡毛掸子,罚跪了三天祠堂。
白县令就瞅着白夫人不说话。
这叫还好?
白夫人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我也给二哥求情了的,要不然二哥得跪半个月祠堂呢,我还给二哥偷摸缝了软垫,一天三餐的送吃食呢。
白县令r>
这话说的,二舅哥还得谢谢你喽。
不过这事让父亲知道了,父亲没舍得罚我,又罚了二哥罚跪期间再抄写家规五十遍。
白县令r>
真惨,还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