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说话时条理清晰,处惊不变。非并是愚钝痴傻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胆大妄为。”
“二殿下见解独特,是通透之人。”
凤连城却摇摇头,“不过是因为三弟喜欢你,我才略加关注了些。”
江晴容眉梢一挑,“二殿下说笑了。”
凤云霁喜欢她?能别说这种让人惊悚的话嘛!
凤连城笑了笑,“江大小姐不相信吗?”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反正也就那样吧。”江晴容不以为然,含糊其词。
凤连城又问:“不知江大小姐今日进宫,可有受到刁难?”
“说什么刁难不刁难的,反正都已经出宫了,不值一提。”
凤连城失笑,“三弟进宫给父皇请安,人被留在了御书房。他担心江大姑娘无车驾出宫,特意嘱托我送你一程。”
闻言,江晴容一愣。
这皇宫的消息传得这样快,她不过是去了趟凤仪宫,怎么就跟都知道了一样?
“三弟的性子从小就冷淡,我还从不曾见他主动去关心过什么人。”
江晴容:“……呵呵哒。”
凤连城摇摇头,“江大小姐这般态度,想必我那三弟还是一头热,这到是叫我有些意外。”
“二殿下就不要打趣我了。不如,我们来聊聊二殿下的头疼之症吧!”
凤连城:“……”
“二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给你把个脉如何?”
江晴容是真不想聊突然就抽了风的凤云霁,在她还没有搞清他的意图之前,她甚至不想再看见他。
没等凤连城同意,她已经探过身去,一下子就捉住他的身腕。做为一个合格医者,她对病人的兴趣更大一些。
“二殿下这头疼的毛病,怕是已经有些年头了吧。每次发作都要疼上大半个时辰,也是可怜,啧……”
凤连城:“……你别这样说,我现在就很疼。”
他现在的确是发作了,头疵欲裂,三弟难得托他办一件事,他不想半途而废,同江晴容说这么多话,也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了。
江晴容没再多说什么,她直接拿出了银针。
凤连城脸色一皮,“你,你干什么?!”
“有病治病啊,还能干什么。”
“不不,不……江大小姐,不……”
江晴容对待工作一向认真,确定了凤连城的病症,反正是她能治的,直接就上手。
银针奇准无比扎进了凤连城的穴位。
凤连城的拒绝和反抗,都没能阻挡住她。
银针没入肉里,那根令一直在折磨他,令他紧绷的弦,瞬间就松驰了下来。
“你这病得长期针炙治疗,回头让人去找些黄牛脑,配上白芷、芎磨成粉,加酒煮熟,每天晚上睡觉前趁热吃下。”
凤连城被扎了针,一动而不敢的,看着她的眼神已然呆滞,“皇祖母和母后知道你会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