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都有奸臣,秦皇汉武还不是未能抵挡得住那些奸臣的挑唆,这些人往往躲藏在暗处,也只有在朝中发生危难之时,他们一有机会就会跳出来,杀是杀不完的,哪怕是杀了这一批,往后呢,谁又能保证选出来的大臣都是忠良,又是否那些忠良的面孔上覆盖着一层兽皮。”
沐宣感慨万千。
他们管得了人,却管不了人性。
孙于言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凤知洛与白沫沫坐在马车上,一路上紧赶慢赶。
凤知洛搂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舒服一些,“沫沫,你回去以后想要做什么?”
“嗯……皇上觉着我应该做什么呢?”白沫沫依偎在他的怀里,仿佛在这里她找到了避风港。
多少次考验,早就已经让她对凤知洛绝对的信任。
之前的一时鲁莽,现在的一心一意,不再怀疑。
白沫沫一样也是在成长,正在学着怎样做好一个妻子应当尽的责任,做一个皇后又该如何母仪天下,方能让天下万民得到幸福,从旁协助凤知洛,做凤知洛的贤内助。
“这就要看看你想要做什么,你要是实在是闲得无聊的可以在御花园里逛逛,再有一个月咱们的孩子就出生了,到那时候呢,你还可以带带孩子,还能管制三宫六院,这就够你忙活的了。”
凤知洛捏着她的小脸蛋,一脸灿烂的笑容。
他的妻子,总是不会让他失望。
白沫沫皱着鼻子,不爽的说道,“合着我就是应该乖乖的待在皇宫里,我才不要,长山药仙不是说了吗?要官府与那些孤寡一同努力,要给他们活路,我回去以后要建立一所孤儿院,还要给他们提供更多的职位,让他们有事可做,生活好了,就不会有人想要去乞讨啦。”
“傻丫头,你一个孕妇能做的就是安心养胎,听话。”
柔然的事情尚未解决,谁知道那些狗急了跳墙的人会不会故技重施。
一个张家就够凤知洛吃一壶的了,在来什么赵家、王家的,不是要让人难以忍受?
战争一日不结束,凤知洛都不会让白沫沫随意自我。
动不动就要跑出皇宫,一次经历还不够,还想着继续搞事情,长此以往,谁招架得住。
白沫沫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刚要发怒,肚子突然剧烈疼痛起来,车厢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白沫沫只觉得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出来,感受到异常的白沫沫死死的抓着凤知洛的胳膊,“疼……疼死我了,快停车,知洛,你儿子要出来了!”
凤知洛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急得不知所措。
“快来人,找产婆,李大夫在哪里,立刻将他找来!”凤知洛手忙脚乱,想要去帮忙却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沫沫你先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这破烂玩意儿偏偏在这时候出来,等他出来我得好好的教育他才行!”
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
白沫沫的惨叫声回荡在丛林中,惊起一群鸟儿腾飞。
李大夫急匆匆赶来,在了解情况之后,仍旧是无从下手,“皇上,皇后娘娘现在很危险,而且这半道上条件不好,车厢上也不方便,不如,不如还是找一个客栈……”
“你媳妇儿生孩子能等啊!”
听着自家媳妇儿叫的这么惨,凤知洛能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