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是兄长的人,现在想要让她做自己的妻子。
白沫沫睨了一眼那一碗落胎药,冷笑道,“如果我不喝,他真的要杀了我?”
“是!!”
张肖不假思索,代替宋开景做出回答。
此人是宋开景的人,更是宋开景的走狗。
这种人简直就是可以不要脸。
白沫沫只觉得可笑,一甩手将碗打碎在地,看着地上黑漆漆的药,心拔凉拔凉的,“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自己来见我,我想听他自己说出这句话!”
这么好的朋友,说没就没了。
她有些不相信,这是宋开景自己说的话。
这一番话,她打死也不相信!
信任,还在。
有些事情,她还是记得,特别是宋开景在保护她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的时候,她真的就相信了这是她的兄长,可以交心过命的。
可是现如今,她怕了惶恐不安。
“你自己想清楚,这段时间皇上是不可能会见你,如果你想清楚了告诉外面的人,要一碗落胎药喝下去,一了百了。”张肖起身,斜睨了她一眼,满眼的不屑一顾,“白沫沫你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不需要守什么贞洁,只要男子可以给你,你就安安分分过一辈子就是,何必如此担惊受怕,为了一个男子如此。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别人说的不算!
白沫沫几乎是吼出来的,面目狰狞。
对宋开景已经失去信心的她,可恨可气,却又保留着一丝丝想要与他再次见面的心情,想要亲口问一问他,这些年的兄妹情谊难道都是假的?
接近她,不过是为了利用?
还有那一块玉佩,那一个故事。
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沫沫有些怀疑,已经开始不相信他人,更不愿意相信自己。
张肖冷笑一声,大步流星踏出大门,交代下人看好她后,便离开了。
这时,宋开景正在房间里接受治疗,背后的那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大夫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她怎么说?”
宋开景背对着张肖,隐忍着疼痛询问。
“在下已经劝说过了。还说了皇上对她那是真心实意,可是没想到她竟是不理睬,还说什么她这一辈子只喜欢凤知洛,看不上任何人,”张肖添油加醋,唉声叹气道,“这些话已经是够绝情了,可后来在下说了,她若是跟随皇上回到辽国,一样是皇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少不了她的,怎奈她的心已然被凤知洛给迷住了。”
“皇上,我看此女子还是不可要,否则怕是会引起事端来的。皇上若是喜欢中原女子,在下倒是可以给皇上送来一位美娇娘,模样定是在白沫沫之上,而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定能让皇上舒心。”
得到白沫沫才是让他最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