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狗腿子似的嬉皮笑脸道,“陈爷你也知道我东家早就不做这些事儿了,而且兄弟们也都成了伙计,只怕这有点手生,做不得这些事儿,要不陈爷您还是去找找其他人?”
“三千两。”
“好嘞陈爷,您放心只要是这女子进入我们酒楼,我保证让您满意。”
一听到陈喜出价,掌柜的立马答应了下来。
什么破规矩,不存在。
陈喜丢下一张银票,“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如数付清。”
“好好好,陈爷您说什么都成。”
银子是好东西,可以让人迷了心智。
白沫沫回到家中,心情都被今日之事搞的一塌糊涂,闷闷不乐。
好不容易找了个时间出去一趟,偏偏又遇上了这么一块狗皮膏药,粘着就甩不掉。
陈喜的出现成功的引起了白沫沫的注意,原本她并没有相信陈喜会对自己下手,可是除了她身边的这些熟悉的人以外,她回到苏州城的消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那么,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凤知洛在书信中提到的多加注意苏州府知府动静,还有张家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片寂静的苏州府,会有张家人的存在?
奇了个怪了。
不多时。
宋开景赶了回来,见着白沫沫正气鼓鼓的,小玉、彩霞二人正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走到白沫沫面前,端起一旁的茶水弯下腰毕恭毕敬的给白沫沫献茶,“尊敬的皇后娘娘别生气了,刚才是我不好,让您回忆起了伤心过往,这都是小景子的错。”
小景子?
这不是太监的称呼吗?
宋开景的自称让白沫沫“噗呲”一笑,再也装不得深沉。
人家堂堂辽国国君都在她的面前自称奴才了,怎么着也要给点面子才行。
“大哥你可就别逗我了,我走的原因不是这个,你不觉得这个陈喜出现的太过于及时了吗?”白沫沫分析着,“你想啊,我刚刚回到苏州府的时候,谁都不知道,他第一个过来找存在感,首先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消息,是谁告诉他的。”
“你这是刚刚记起来还有这件事可疑,还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果然怀了孕的女子,总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摸。
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白沫沫傲娇的说道,“自然是我自己知道的,我是什么人,那可是凤朝皇后,一国之母,我要是没点能耐,能把后宫治理的堪称完美吗?这陈喜虽然是我少年时候的玩伴,可是毕竟长大后也不怎么联系。再有知洛给我的书信当中拜托我,让我关注一下城中情况,这里边有张家人,大哥,你说陈喜会不会是张家人?”
想想有点恐怖。
一个一味地向她示好的人,还想着要她和孩子的命。
这是白沫沫不允许的,即便是她出事她也不能让孩子有事。
这可是凤知洛的孩子,是她与凤知洛的第一个孩子。
宋开景摇了摇头,“目前看来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派人去查,苏州知府李衮这两天消停了,想来是不敢与我们作对,至于陈喜还要多加观察。”
一个姓陈,一个姓张,不可能的事。
白沫沫也觉着有些奇怪,这陈喜是她知根知底的,可是现在她总感觉有点不认识陈喜了,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没有一点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