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得到了淑仪皇后的恩宠,在宫里横着走。
宫里人那个不怕她,即便是白沫沫将她贬为三等婢女,还是有不少人想着巴结她。
白沫沫眉头紧锁,冷声道,“皇上现在正在处理有关于四臣被杀一事,焦头烂额,本宫绝不能因为这些琐事再让皇上忧心劳神。你们两个盯着她就是,是狐狸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
她不急。
此时此刻,找出有可能危害凤知洛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身边总是藏着一颗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炸弹,着实是不好的。
这一边。
凤知洛正在与沐宣商讨着有关于李冠与其他四臣被杀的事情,诸多因素联系在一起,让凤知洛能够联想的也只有一件事,有人正在利用当年的事大做文章。
沐宣将那一封匿名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皇上,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封信是孙于言在离开的时候上的奏本?”
孙于言?
他不辞而别,直到现在沐宣都没能将他找回来。
一个想要改变凤朝的人,突然因为这些事离开了。
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与当年的事有关,又或许他是当年大案的知情人。
离开,是为了保护某人。
可是这本奏折上面点名道姓,说是钱原有问题。
凤知洛沉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一切都要找到孙于言才能下结论。至于钱原,你查出来了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经过仵作检验确定的大致死亡时间,微臣查了查钱原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微臣实在是想象不出,如果真的是钱原做的,他又是为了什么。”沐宣一肚子疑问,一时半会儿竟是无法解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微臣发现他好像身子大不如前,时常冒冷汗,用饭也比平常少了不少。”
“不在场可以找人,身子大不如前可以让太医还给他瞧瞧。”
凤知洛听他这么一说,对钱原也是越发的怀疑。
一年前钱原身陷大牢,凤知洛将他送离京城,来回与辽国与凤朝之间,一年来并没有有关于他不好的事情传来,为凤知洛做事他是矜矜业业一丝不苟,担任参知政事更是竭尽全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似乎钱原就没有什么让人疑惑的事情。
沐宣微微颌首,便是一会儿便去安排,轻声咳了咳笑道,“皇上,这莫柳笙就是陈国太子,即便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是他却给皇后娘娘留下了五十位侍卫,你就不觉着有什么奇怪?”
凤知洛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
动不动就要拿帝后开玩笑。
好在凤知洛是他的挚友,白沫沫又是跟他有着不错的交情,恐怕他的脑袋早就掉了无数次。
满朝文武,也只有他敢这样跟凤知洛说话。
“我这不是关心您和皇后娘娘嘛,皇后娘娘可是绝好的女子,您可不能丢了。”
就是把他丢了,凤知洛也不可能会将白沫沫丢了。
凤知洛懒得跟他废话,令他下去做事。
在沐宣离开了以后,凤知洛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