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的项上人头。
“这件事是稳的,怎么,难道太子殿下他不喜欢烈马?”
白沫沫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其实不论他今天送给凤梓什么颜色的马匹,苏琛城都会被凤梓嫌弃。
这是难免的。
苏琛城唉声叹气,很是无奈,“太子殿下并非是不喜欢苏某送的马,只是在下不知殿下还有这样的一个忌讳,殿下一见到我送的白马,便以为苏某这是在诅咒与他。实则苏某并没有这个意思,然太子殿下他还是心中有不舒适,苏某只能想着另辟新径……”
这一边不成,他便想着重新来一次。
转变了态度和目标。
白沫沫若有所思,“这倒是本公主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楚,所以苏公子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着讨好皇上?”
直截了当,不再拐弯抹角。
现在的他,没有心思跟她拐弯抹角。
即便是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要死死的抓住。
“正是如此,公主殿下现在可以入宫探视慕贵妃和皇后,与太平公主关系又是极好的,能否请公主在太平公主和皇后、贵妃娘娘面前为苏某美言几句?”
苏琛城迫不及待的说着,两眼放光等候着白沫沫开口。
从女人身上下手,这是他的长处。
之前他之所以与柳阮阮纠缠不清,不就是因为柳阮阮能够给他带来好处。
白沫沫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思量,轻声说道,“这事儿倒是可以有一些回旋的余地,本公主昨天在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无意间从皇后娘娘口中听到了有关于什么镇国玉玺的事,皇上现在可是很在乎这个镇国玉玺,苏公子以为如何?”
镇国玉玺?
又是镇国玉玺!
苏琛城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了镇国玉玺,他可是煞费苦心,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找到镇国玉玺,仕途渺茫,不得不让他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如果有了镇国玉玺,那他岂不就是可以死灰复燃?
“可在下并没有见过所谓的镇国玉玺,不知……”
白沫沫无奈的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心酸的样子,“苏公子难道就不能好好的想想,还有一事,太子殿下他现在急需有人能帮他的忙,这朝中这么多的臣子,苏公子以前与慕相是师生关系,纵使现在慕相不在了,公子还是与慕相的门人有或多或少的联系,若是苏公子能够将那些同僚拉拢到太子殿下那边,苏公子还愁其他吗?”
一为镇国玉玺,二为同僚。
苏琛城闻声,以为正确。
新太子刚刚立,现在朝中还有不少人处于观望的态度,他身边的那些同僚也是想着太子是否可扶。
若是他能够说服那些同僚,那岂不是卖了新太子一个很大的人情?
“多谢公主殿下提醒,在下明白了。”
苏琛城心花怒放,豁然开朗。
果不其然,只要丢给他一点点好处,他便趋之若鹜。
迫不及待的往里边跳,恨不得一蹴而就,解除所有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