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琛城嚣张气焰渐渐消去,显得有些为难。
太平公主乃是皇帝掌上明珠,柳阮阮又与他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底事情一旦水落石出,与他没有半点好处。
“你我联手,也算是再度合作,与当初一样苏大人高升指日可待,为何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去蹚浑水呢?”
钱宁再次劝告,让他放下成见和怀疑。
苏琛城思虑片刻,答应了下来。
选择与他再一次合作,共赢。
“钱大人,张管家哪里请你上心,千万不要再搞出什么事,要不然咱们都得玩完!”苏琛城疾言厉色,再三警告。
“好好好,只要去大人答应,其他都不成问题,张管家和证据的事由钱某人去处理,您可以高枕无忧。”钱宁说着欲言又止,捋一捋八字胡,“摄政王与公主哪里,苏大人,你可要与我保持一致。”
“苏某不知情!”
苏琛城丢下一句话,抬脚便离开。
钱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行刺未成功,凤知洛的奏本已经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当天夜里。
白沫沫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心念念的都是凤知洛身上的伤势,想要出门却又担心凤知洛会不高兴,等候了许久也不见凤知洛到来。
房门虚掩,静候某人。
“唧……”
随着门口传来一声响,白沫沫下意识坐起身,望着来人欣长的身影。
“主子。”
“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本王已经下令明日继续前行,此次本王不会为你停留。”凤知洛单手想要脱掉外衣,左臂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完成最为简单的任务。
白沫沫连忙过来为他小心翼翼的解下衣裳,伺候他更衣。动作娴熟,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尴尬和羞涩。
“主子您怎么还不睡?”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有心情来看望自己。
白沫沫心口暖洋洋的,就像是春天里微风袭来。
凤知洛面不改色,径直走到榻旁,躺着,“你是不是在怀疑这件事可能与柳阮阮有关?”
“沫沫除了她,想不到其他人。”
某人霸占了她的窝,她只能站在一旁伺候。
凤知洛随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过来,“柳阮阮确实可疑,此乃太平封地她在此处也有不少的手下,若真是她做的,本王绝不会轻饶。行了,今日你也累了,先睡,明日再说。”
白沫沫抿着嘴不说话,识趣的躺在一旁贴近墙壁,尽可能不去触碰到他受伤的手。
同床共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除二人并未确定关系以外,如若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