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官员小心翼翼的交头接耳议论,将凤知洛与慕渊刚才的一番对话仔细的分析。
往常慕渊虽是百官之首位居宰相之职,但对凤知洛也算是恭敬三分,不敢明着面与凤知洛闹矛盾,今日却是与往常不同。
“皇上的圣旨自然是咱们上书房首先听从的,慕相爷这样做也是于情于理。摄政王权力太大,连皇上都要礼让他三分,相爷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朝廷上的事怎是咱们能够管得了的,说到底还不是皇上做主。”
“都小点声,别叫相爷听到了。”
“……”
慕渊装作听不见,然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其中一名官员仔细观察着,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地溜出上书房,朝着东宫方向而去。
此时凤权正在忧心秘兵的事,对于朝廷上许多事情几乎不管不顾,只是他身边的官员们不知长着多少双眼睛,多少双耳朵,凡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第一时间告知与他。
话说乾玄在修养一天之后,便继续在凤权身边做事。
“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凤权唉声叹气,一整天皆是如此。
“说是没烦心事那是假的,现在前方战事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我这是既想让李勇取得胜利,同时也是不希望他能够取胜。”凤权坐在椅子上,示意他坐下说话。
他这是在担心李勇取胜之后,皇帝的支持定当更进一步。
乾玄看出他的郁闷,和颜悦色道,“在下看来殿下完全不必担心这些,不论是李勇取胜还是失败这对殿下来说并没有丝毫损失。殿下应当将更多的心思放在那托族秘兵之上,在下原先是小看了他们,交过手之后方知他们的功夫是强大的!”
“本宫何尝不知,只是这个萧虎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是那伪造的东西糊弄本宫!”凤权愤愤不平,怒喝道,“依我看,萧虎就是得到了父皇的命令,想用那块玉佩引本宫上钩!”
乾玄沉默不出声,安安静静的待着。
皇帝这两日对他也是冷淡,让他有了戒备心,以为皇帝有意想让他让出太子位。
这时。
那上书房官员火急火燎的跟随东宫侍卫来到正厅,叩拜凤权。
凤权揉着太阳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来吧,张大人有什么话请说,本宫这几日正烦心,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免开尊口。”
“启奏太子殿下,下官若是没什么大事哪敢前来劳烦太子殿下,实在是这件事情太大了,下官一直铭记着殿下的嘱咐,在上书房好生当差。”上书房大臣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凤权,见他目光冰冷,嬉皮笑脸的说道。
“下官刚刚从上书房而来,今日摄政王爷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到上书房质问相爷,让相爷安抚食十万两银子作为军饷。”
“可是相爷直接让摄政王等待几日,这是在以前都没有的,下官以为这是一个极好信号,对太子殿下有利。”
果不其然这么一番话,让凤权有了兴趣。
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需要到凤知洛亲自来催,往常上书房以及户部是断然不敢缺凤知洛的银子,可是这一次明显与明显不同。
凤权与乾玄相视一眼,眸子渐渐变得冷漠,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臣急忙将在上书房发生的事告知凤权,就连官员们的议论一一向凤知洛说明。
话音刚落,凤权猛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