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白沫沫冷声道,“小侯爷说的不错,这些证据可以证明是柳阮阮所为,但是一旦有人从中作梗证据可能就会被人推翻。现在柳阮阮在太平公主哪里太过于重要,在他们看来死的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无足轻重。”
在她手中紧紧攥着的证据,似乎只是一堆无用的纸张。
甲一站在一旁,看着白沫沫的举动。
“甲一,王爷怎么看?”
“王爷说了,一切按照您的意思,不过请您记住打蛇不死很可能会反被蛇咬。”甲一不紧不慢的说着,时不时不忘观察白沫沫的表情变化,“柳阮阮她必死无疑,但是不是现在,若是这一次将证据爆出,或许她就有了提防往后在想整垮她,便难了。”
这其中不仅仅是凤知洛的话,也有他自己的看法。
白沫沫深知他的意思,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前几次便可以证明,柳阮阮她的死期并没有到。
柳阮阮有太平公主这么一个保护伞在,很多事都有太平公主帮助,一个婢女之死便想要撼动这么几颗大树,谈何容易。
“好,我知道了,请回去转告王爷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白沫沫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手中的一堆证据,“终有一天,我会让她死在我的面前,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甲一闻言,转身离开。
话说苏琛城在是事发之后找到太子,与太子商榷有关于京都城发生命案一事,实则是想要打听此事是否真的与柳阮阮有关。
凤权见他匆匆而来,不慌不忙的请他到后院转转。
苏琛城心中装着事,哪里有什么心情看风景。
“苏大人心事重重,难不成这乐阳公主婢女之死与你有关?”
面对凤权的调侃,苏琛城连忙表态。
哪里是他杀,他这是在担忧是柳阮阮杀害李卿,从而让他背锅坏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基业。
苏琛城笑道,“下官哪里有这等恶心,就是让下官杀一只鸡下官都下不去手更何况是一个人呢。只是下官想着乐阳公主毕竟是柔然公主,她的婢女在京都城被杀,这会不会是有人挟私报复。此事关系到朝廷,下官不免为殿下上心一些。”
“苏大人能有此觉悟本宫感佩,不过苏大人不必太过关心,一个婢女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凤权拿起鱼饵,往池塘丢去。
惹得鱼儿争相恐后抢食,沉寂的院子一下子生机勃勃。
苏琛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身轻松,“可为何皇上要下旨彻查呢,皇上如此重视,殿下还是上心得好,免得皇上问起。”
他的话并没有让凤权在意。
秘兵再一次不知所踪,他手底下的护卫受重伤,萧虎迟迟不来向他解释,李勇外出一月有余除了几次小胜便没了消息,这才是他关心的大事。
兵权归属,皇权归属是为他的重中之重。
凤权笑道,“这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谁让乐阳公主身份特殊呢。其实也没什么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要是觉得委屈,改日本宫上表父皇多给她派几个婢女就是了。苏大人,本宫想你这说好的要给本宫找到玉佩,现在没有任何消息,这事儿你是不是应该多关注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