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去几日,娘娘怎么就忘了,老臣是给娘娘送药方来了。”慕渊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一旁的婢女,“这是老臣花重金找来的,娘娘按时服用便可以心想事成。另外老臣虽然身在宫外,但是还是提醒娘娘一句,这皇上不喜欢后宫嫔妃过分的关注前朝之事,娘娘应当自重才是。”
以免惹火烧身。
往常慕贵妃只在乎如何针对绊倒皇后,对于前朝的事不过问。
现如今慕贵妃好像变化了些,时不时做白沫沫探讨前朝中事,甚至还与太子交往过甚,为太子出谋划策。
这些慕渊知道,却没有点明。
慕贵妃笑道,“有劳兄长牵挂,本宫做了什么心里明白。兄长也应该为家族好好考虑考虑,嫂子与侄儿们在老家多年,兄长也不曾回去看看,也不叫他们来京城。怎么的,也该给他们多寄一些银子去,让他们放心放心。”
故意扯开话题,愣是没有将话头引向慕渊口中所说之事。
白沫沫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他们相互之间话中有话,却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慕渊略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二人几乎是前后脚离开慕贵妃寝宫。
“相爷能否与乐阳说几句话?”白沫沫微微一笑,一颦一笑恰到好处。
“乐阳公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相听着呢。”
慕渊背着手与她并肩而行,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白沫沫越发觉着他有些奇怪,神神秘秘让人看不透,“乐阳府上婢女之死,听闻已经找到了凶手,乐阳请问相爷一句话,这凶手是真凶吗?”
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明白。
自从白沫沫见到慕渊以来,总是看不透他。
他的身上,似乎带着一股神秘感,越是想要看透越是看不透。
“乐阳公主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去急着求证呢?”慕渊仰起头看了一眼天空,目不斜视目视前方,“孰是孰非总有一天会告白于天下,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切不可操之过急的好。真凶是什么人,公主心里有数就好,下官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
白沫沫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子微微一沉。
直觉告诉她,慕渊肯定有什么不可告的秘密!
与此同时,刑部大牢之内刘文全亲自将一人提出牢房。
用死囚代替此人,悄悄地将人送出。
刘文全将一包裹交给他,“你的命硬老天爷都不敢收,现在你可以走了。今后要是在落在本官手中,本官定不饶你!”
刚出牢房有些不适应的他,一记刀眼一扫而过刘文全,令刘文全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拂袖而去。
这是相爷慕渊要的人!
只见这人在离开了刑部大牢之后,大步流星昂首挺胸向前走,虎背熊腰下颌留着一把大胡子,见人便提起高度警惕,行走在大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咚咚咚……”
相府后门,管家亲自打开大门。
“来了,快些进来相爷已经在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