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如何还管得了这么多。
恨不得立即让凤知洛下台,弥补他对于兵权掌控的弱点。
凤权叩拜随后迫不及待的说道,“父皇,儿臣听闻皇叔已经清醒,而且与乐阳公主在街上共乘一马,儿臣担心这是不是皇叔搞得鬼,在密谋什么。儿臣心急一时忘了规矩……”
皇帝闻言反应极大,半晌还没缓过劲儿。
昨夜他分明听闻太医说起凤知洛没个三五天是起不来,可今日却听着凤权言明命悬一线的凤知洛居然已经醒了?
“摄政王醒了?”
皇帝一怔,立刻派人将太医找来。
再次确认凤知洛究竟是有病没病,真伤了还是假伤!
“父皇这件事不得不提起重视,皇叔或许根本就没有受伤,而是他在找借口试探父皇!”凤权趁机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嫌事情不够大,“昨日父皇刚想着将皇叔兵权收回,京都城便乱了,如今皇叔与乐阳公主这般亲近,这关系可见一斑!”
凤权观察着皇帝的反应,等候着再添一把火。
“朕不曾想凤知洛野心竟是这般大!若非今日所闻,朕还被他给蒙在鼓里!”
皇帝一声冷哼,摔下手中朱笔。
在此之前,皇帝便对凤知洛忌惮三分,更是小心戒备,不曾想今时今日凤知洛还有这样的行径,凤权一言使得皇帝堪称振聋发聩。
“父皇,这一次皇叔做的实在是过分,他定是装病!”
凤权一口咬定,凤知洛便是要玩戏他们。
皇帝怒不可遏,瞪大眼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竖子可恶!!”
一声怒火,使得殿上之人浑身哆嗦不止。
见着皇帝勃然大怒,凤权暗自窃喜。
太医在太监的带领下入内觐见。
只见太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未曾到皇帝面前已经是大汗淋漓,额头上冒着豆粒大的汗珠子,跪趴在地上三呼万岁。
“抬起头来看着朕!”皇帝龙颜大怒,直勾勾的盯着他,怒目圆睁,“朕问你,昨夜你为摄政王把脉,他的病情到底如何?!”
“回,回皇上的话,摄政王他身负重伤伤及心脉,好在及时用药并无大碍。这是,这是微臣把脉所得,另外微臣也,也查看过摄政王伤势,他的确是伤的很重……”
太医断断续续的说着,跪趴着一动不动。
吓破了胆!
皇帝拍案而起,怒喝道,“你在朕的面前都敢撒谎,朕岂能容你!摄政王他哪里是有病,骑着马在京都城内到处乱逛,你跟朕说他有病,朕看你才是病入膏肓!混账东西,来人,将其推出去,杖毙!所有家产一律充公,将其家人发配三千里充军!”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微臣不敢撒谎……”
禁卫军入内,将其拉出。
整个御书房依旧回荡着太医凄惨的求救声,久久不能停止。
皇帝气的胸脯起起伏伏,面色阴沉。
从未见过皇帝如此震怒的凤权,脸上不见一丝惊恐,竟是掺杂着几分欢喜。
“父皇,应当如何处置皇叔?”
皇帝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摄政王凤知洛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朕一忍再忍其一犯再犯,对朝廷对江山社稷何时放在心上!此次,朕绝不姑息!”
“皇上且慢,听老臣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