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凤知洛是怎么吃完的,又是怎么吃下去的。
阳光明媚,岁月正好。
她却在这里苦闷。
李卿端着瓜果来到她的身边,见她闷闷不乐,便关切的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李卿,你那个朋友白沫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你对她感情如此之深?”
白沫沫假装好奇的问着,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询问一番。
她们二人是年少时的朋友,没想到长大后也能一块并肩作战。
李卿仔细想了想,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沫沫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而且十分的调皮。那时候她总是会骑在我爹爹的肩膀上,还要让我爹爹给她做大马骑呢。她上山抓兔子,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那是样样精通。在奴婢的印象当中,沫沫总是很开心,好像没有烦恼似的,每每跟她在一起,我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或许白沫沫现在,都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那么快乐的一个人。
无忧无虑,从来不需要想什么事。
白家有的是银子,有的是仆人,只要她说一句话底下的人就会千方百计的满足她,然而她从来不会仗势欺人,甚至于还可以跟那些下人们玩到一块。整天快快乐乐的,嬉嬉笑笑着,在她身边的人总是笑盈盈的。
白沫沫不想回忆起当年的事,只是听着李卿描绘快乐的自己。
在她的脑海中,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柳阮阮和苏琛城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
“仅仅是如此,你便愿意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李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复杂的说道,“奴婢一来是因为沫沫,二来是因为父亲。这些年奴婢孤苦伶仃,可是却没有停止过追查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父亲与白伯伯是很要好的朋友,或许白伯伯的死和父亲的死是同一伙人所为。”
如此白沫沫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对她也是可怜。
如今的她们,也是一样孤苦伶仃的人。
白沫沫拍了拍她的肩膀,从怀里取出那块玉佩,小声问道,“对于这块玉佩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奴婢可以一问公主,这块玉佩辽国使臣为何会赠给公主的吗?”
李卿大着胆子,反过来询问她。
这块玉佩是白沫沫的东西,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
玉佩的重现,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白沫沫考虑片刻,紧接着说道,“或许他觉得本公主与他有缘,这玉佩不是写着这段话吗?只是这块玉佩与你故人有关联,让本公主很是好奇。”
“公主和沫沫有些相似……”
李卿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适可而止同时也是在进一步试探白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