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李卿有些诧异。
乐阳公主到底是不是白沫沫,宋开景将她当成了白沫沫本人,而她也有这种感觉,因为白沫沫给她的感觉并非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傲娇自大不可一世。
李卿恢复了沉默,盯着残月看的入神。
话说柳阮阮回到相府之后,慕渊命令她在房间里反省自身。
柳阮阮派人前往苏琛城的房间,直到后半夜,苏琛城这才缓缓到来。
苏琛城沉闷的坐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她轻声说道,“你找我做什么?”
“你我之间已经冷漠到这种地步了吗?我与你是许过生死相依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柳阮阮说着,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要不是因为那封信,她也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原本她的计划并非如此,只是柳儿掉落的那封信,彻彻底底的激发了她的怒火和怨恨,她害怕白沫沫会因此抢走了她的心上人。
苏琛城见她哭泣一动不动,面不改色道,“你在皇宫里做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是想要将我置于死地,还是自己想死?在未曾入京之前我与你千叮咛万嘱咐,不论你做什么事,都必须与我商量,而你呢!”
非但没有跟他商量,还要变本加厉。
“还不是因为你,跟乐阳公主通信!你跟她都到了这样的地步,难道我还要忍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会娶我,可是直到现在你还是空口无凭,反而还要与乐阳公主纠缠不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娶我!!”
柳阮阮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琛城一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突然回想起那一封信。
他分明已经将信件送到了幸德居,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给瞧见了?
“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与乐阳公主通过书信?”
死不承认,一赖到底!
柳阮阮冷笑着,一字一句的念出信上的内容,特别是那一首表达感情的诗词,经过柳阮阮的口变了味。
苏琛城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徘徊不定,“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这明显是有人要陷害我,而你为何不提前与我说一声?什么书信我根本不知情,再者即便是我写了那也是为了你而写。难道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还这信不过我?”
有理有据,实则他心虚不已。
没想到送给白沫沫的信,会落在柳阮阮的手中。
“真不是你给白沫沫写得?”
苏琛城再一次矢口否认,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一番细心的解释。
柳阮阮将信件甩了出来,上面还有粘贴的痕迹,“这上面分明就是你的手迹你还说不是你的?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是不是出了这扇门到乐阳公主面前,也是这番说辞?”
信件上的字迹确确实实是他的。
苏琛城仔细的往下看,却发现信件上有一些字并非是他自己写的,可这笔迹无疑让他自己都有些疑惑。
“阮阮你相信我,一定是有人诬陷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