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很是亲昵。
柳阮阮无意间看到御膳房的人上了瓜果点心,便小声的向着太平公主说心里烦闷,想去走走。
此时未至时辰,皇帝还在更衣处理奏本。
达官贵人提前到来,久候却不见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太平公主便带着她在宫中散心,见她心事重重的,太平公主很是好奇,便询问了她一番。
“阮阮,今儿你是怎么了,如何闷闷不乐的?”
平日里她可是最多话,想方设法的讨太平公主的好。
前几次宫中宴会,她一直是游走于贵女中,崭露头角,生怕别人不认识她似的。
这一次,她却表现得及其安静。
柳阮阮掩面哭泣,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公主深知阮阮最是通情达理,也是平易近人,从来没有恃宠而骄。阮阮心里喜欢苏公子,公主也是知晓,只是没想到那乐阳公主不知用了何等手段,让苏公子心向往之。”
“她二人就在劝劝眼皮子底下通情书,阮阮不仅仅是在为自己担心,更重要的还是朝廷。她乐阳公主毕竟是柔然国人,如此费尽心机的巴结拉拢我朝官员,这要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岂不是危险?”
此言一出,果然引得太平不快。
凤朝刚刚经历了辽国使臣入朝,虽说两国已经挑开了关系,但两国也是在相互试探的边缘。柔然国此时的站位极其重要,关系到凤朝的生死存亡。
倘若柔然国倒向辽国,以两国之力对抗凤朝,胜败不可知。
太平公主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说道,“这个柔然公主实在是不知趣,自从她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我朝将她当成了上宾,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却还要惹出这么多的事,岂有此理!”
“阮阮忧心国事,只是阮阮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即便是有满腔热血,也无法报答朝廷一二。”柳阮阮看着满园春色,唉声叹气忧心忡忡,“苏公子已经听不进劝劝相劝,他毕竟是朝廷的状元郎,下头多少文人墨客看着,他要是与乐阳有什么,这可是对朝廷不利的。”
她哪里知道什么国事,无非是想着将白沫沫打倒。
太平公主本就是一个做事不经过大脑,全凭喜好。
二人对白沫沫都是有怨恨,以为一切都是白沫沫惹出来的。
“你说该如何?”
柳阮阮无奈的摇了摇头,“阮阮能有什么妙招,怨天尤人罢了……”
说着悄悄地瞄着太平公主神情,见她义愤填膺暗自窃喜。
太平公主骂骂咧咧,指责白沫沫不知好歹。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需要将她给除了一切不就游刃而解了。”柳阮阮试探性的说着,不敢肯定太平公主就会接受她的建议。
“父皇对她如此看重,想要除了她谈何容易。”
柳阮阮一听有戏,急忙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太平公主有些惊愕,“这,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