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急忙解释道,“主子,这,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属下也不知道这是……这是……”
男女通用的书籍。
幸德居原本是皇家的产业,因着她在京都城内没有住所总是住在驿馆不是办法,皇帝便下旨修缮幸德居给她居住。至于这原先是何人居住的,不得而知。
白沫沫越解释越羞涩,即便是没有过男子,她也知道这《房中术》是缓和夫妻生活的技巧。
不过……
他为何而来?
白沫沫一怔,回想起柳儿说的话他分明已经让人给传话,说是这段时间不会来让她自己行事小心些。如何这时候他又来了,这才多长时间。
“此类书籍多看无益,少儿不宜。”
他全家才是少儿!
口中说着白沫沫,自己的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看得入迷。
白沫沫轻声咳了咳,化解尴尬,陪着笑道,“主子如何来了,柳儿传话说是主子这段时间有事,不是让属下顾好自身吗?”
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得白沫沫一点准备都没有。
凤知洛将书籍放在一旁,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臂因着受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肿起好大一块,“过来。”
白沫沫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踱着步来到了他的面前,恭敬地说道,“主子可是有何事吩咐属下?”
“本王来就是有事?”
就不能因为其他而来。
凤知洛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带进了怀里,抬起她的手眉头紧锁的看着,“如何伤的?”
他这是在关心白沫沫?
白沫沫一怔,盯着他皱起的眉头半晌也没回过神来,坐在他的怀里一时忘了男女之别,一脑子的疑问。
“本王问你话,发什么楞!”
白沫沫被他这么一吼,拉回了思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他的怀里,是多么的暧昧,正想着要离开,那一双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白沫沫飞红了脸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不停的在心里说服自己淡定淡定。
“属下这是一不小心划伤的……”
“一不小心?本王如何听闻是你身边的婢女李卿所伤!”凤知洛瞪了她一眼,将纱布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一圈一圈轻手轻脚生怕弄疼了她,温声细语道,“身边是什么样的人不知?识人不明活该。明天立即将那人给打发了!”
命令的口吻。
却在白沫沫听来是多么的暖心,甚至有些诧异忍不住在心里遐想。
他这是……
白沫沫突然跪在他的面前,焦急的说道,“回主子李卿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为了属下,若不是因为属下她也不会这样做。还请主子看在她重情重义的份上,别赶她走……属下今后一定会好好的规劝她,绝不会给主子惹麻烦。”
“如此不知事,做事不经过大脑如何能留!”
凤知洛语气平和,看着她垂着的脑袋不由自主的心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