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已经多日不理我,而且还在母后面前说三道四,长此以往我的地位岂不是要受到危险。齐王还有老二一个个都回来了,这么多年父皇一直宠信与我,我的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可是老二这个废物一天到晚的在母后面前就让我来气!”
这么多年没有人能够威胁太子的地位,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凤权作为嫡长子,才貌双全文韬武略深受皇帝喜爱,在他很小的时候便被封为太子,由皇帝亲自教导,与皇帝的亲密和地位是他人不能比肩的。
人心险恶,圣心难测。
乾玄淡定从容,总是冷着脸,“殿下多虑,二皇子即便是再如何努力也不及殿下。他出身低微,在外多年,朝廷内并无亲信。”
“怕就怕这老二在母后面前作妖!他一边与太平交好,一边又要巴结母后,这要是有一天他窥视太子位,本太子岂不是危矣?”凤权心事重重,心神不宁。
乾玄说道,“殿下打算怎么做?”
凤权一听他这么一说,眼前一亮。
似乎就是为了在等他开口,脸上的愁云烟消云散。
“杀了他!”
“刺杀皇子,若是事情败露属下吃罪不起,且属下与太子关系密切,旁人会有所猜疑,对太子不利。”
凤权刚刚燃起的希望再一次破灭,瘫坐在椅子上,“那就只能找到镇国玉玺,设法稳固本太子的地位。你那一边就没有什么线索?”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寻找镇国玉玺,为了找到他心心念念的镇国玉玺,提前登基,他煞费苦心。怎奈寻遍了全国,也未能找到一丝线索,这让他有些怀疑镇国玉玺是否存在,又或者镇国玉玺已经随着前朝烟消云散了。
乾玄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线索,不过我察觉皇上也在另外派人查找镇国玉玺。你这边最好小心些,莫让人抢了先为是。”
“还有人再找?非摄政王的人?”
乾玄微微颌首。
皇帝除了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之外,还交给了其他人,然而这个人是谁他不得而知。
“父皇还不是完全的信任与我。”凤权冷笑着,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怪皇帝为何会如此。
他做这个太子,从十岁开始便入朝理政,在皇帝面前协助,朝廷上的旮旯角他都清清楚楚,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他也是了如指掌,唯独皇帝和摄政王凤知洛他看不清。
此二人就像是两只狡猾的老狐狸,让他琢磨不透。
御书房内。
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改奏本,一人走了进来在龙案前停下,皇帝微微抬眸,对上了他的眸子,“如何?”
“启禀皇上,摄政王府后门出了一辆马车,看不清是什么人。”那人蒙着面看不清长什么样,只留下一双嘿呦而又犀利的眸子露在外面,浑身黑衣,看上去就像是被黑布包裹的粽子。腰间佩戴着一把通体金色的宝剑,上面刻着几条飞龙,镶嵌着宝玉。
宫中有明令禁止除禁卫军以外任何人不得佩剑上殿,违令者按谋反论处。
然而此人并非禁卫军,就是一个神秘人一般的存在,却能佩戴九龙宝剑上殿,可见皇帝对其之信任程度。
皇帝离了坐伸了伸懒腰,“去了何处?”
黑衣人回道,“城东,我的人已经在一路跟踪,请旨若是发现异常该当如何?”
“有没有异常不重要,重要的是朕不希望看见他活着回京!”皇帝目光凛冽,踱步走到小门内,不再管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