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兴头上来时可不是随便能消退下去的,王涛继续手舞足蹈地规划道:“到时候你们得给我批一块地,我要弄来一些这边的学者搞个翻译馆,然后再教出一些学生来。以老子的本事怎么也能教出一些四年级学生吧,五六年级的就别想了,那个阶段的数学题太难,太难!所以之后的学习提高就得交给那些面甲族,照他们图纸上的水平怎么也得有初中程度了。到时候就先弄玻璃,再造水泥,就是肥皂也要一起上,争取三年搞出蒸汽机,五年搞出电动机,等到第三个五年计划时就搞出人型高达,哇哈哈哈……”
他在说话间一会挪动杯盏,一会将碗筷调整个位置再仔细摆放,知道的这是在给河青城的城区功能做出未来规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饱了撑的手上发闲,就得是不停地摆来摆去才能舒坦呢!
“……”
他一句句话说的倒是非常快意了,只是在勾勒出的科学技术进步的轮廓上似乎有些虚肿,恐怕得得到格鲁古人的技术帮助才能有这么快的提升。但是这样一来就会与他们打算暗自防备的一方搅合在一起,所以其中十句话倒是有六七句话没有任何可行性。
恐怕也就是在一开始所说的基础教育上才能有所建树,但想要做成这一点的话就别想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了。
就时间上可能并不会怎么轰轰烈烈,但如果一直坚持下去了倒还真有可能引导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未来。但是这样的认知只在王涛的观念中是理所应当的,对于在场的其他教团成员而言却是相当难懂,以至于小小地出现了一阵冷场。
至少在很多词汇上都是第一次才接触到,像是什么“翻译馆”,“四年级”,“数学题”,还有“初中程度”以前都是闻所未闻的。即便王涛得了翻译能力的加成也只能是强行意译,但相关的事情也没几个存在于河青城,最多是勉强理解其中做算术是个什么意思。
资源和市场双崩溃的河青城就是这么尴尬,那现在只是空有个能容纳三万多人的城区范围而已,但很多必要的行业和概念都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了。现在继续支持它运转的就只有农业和简单的手工业而已,就这些个初级玩意的话也不需要多么高端的教育来辅助,只需要家庭之内的口头传承就能将知识传承下去了。
不过面面相觑的时间也不会持续太长,因为这毕竟只是教材内部的小型会议而已,而且讨论的还是事关未来生存的生死大事。管你提出了怎样高端的概念都抵不住常人的求生欲望,于是欲言又止的疑惑过程就受到了大大的加速压缩。
还得是脸皮较厚的金头再次开口问道:“什么意思?还得花个四五六年?那也太长了吧?到时候你的娃娃都能在地上乱跑了,可是人家的那些糟心玩意还是就在咱们身边呢。有没有下个月就能让咱河青城变强的法子?再要不等开春了也行啊,实在不行的话就是等到明年夏季的话也不是不能忍耐。”
“呵呵呵……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只是个五六年的话怎么够?慢的这条路我们也得是十年往上才能有个小成,二十年左右能初见明显效果,若能坚持个五十多年就准能将一大片地区都改换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