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对于异文化的热情上也存在截然相反的态度,这就导致二人在解读方面的能力出现巨大的差异
四娘固然觉得那个文明房子很大、东西很好,可终归究底也是从上到下都死光了的,那么再去钻研人家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而王涛从一开始就因为自身兴趣而关注科幻题材的作品,再到亲身见识了一直以来的向往场景就更是激动。
可以说在得到“新玩具”的每一天里都在进行大量的阅读和观看,久而久之也不难从反复出现的字符中猜出一些规律来。再经由不断的尝试来验证自己的猜测,于是相当数量的名词和动词就被找出了对应组合,接着便是更多少见字符的延伸猜测。
所以四娘也就是在一开始才能说上几句,而且在解读的时候还屡屡被王涛作出细微纠正。那感觉就像是多年以前被家中阿父教导着进行读写练习一样,分外不耐烦的感觉就由此从心底里泛了上来。
她便气得别过脸去不再搭理王涛,而这一扭头就正将跪坐在屋中一角的若叉看在眼里,于是就不由得对其多打量了几眼。
高额秃发就给人一种非常年迈的感觉,而那散开的发髻也令不多的残余头发四散披开,若非还能喘气的话就如同是厉鬼一般。之前在手镯终端上的匆匆一见也只是看了个大概,现在才发现这老头居然是从头到脚都有许多细微伤口,以至于小半个袍服都被血污所浸染。
如此伤势放在青壮身上也算是严重的了,而出现在一个老年人的身上就与要命无疑,四娘惊讶之下就想要向王涛询问一二。但一转眼却发现家伙依旧在仔细地研读金鸟上的文字,而且也不与自己商讨就伸出指头按下图标作出选择。
可见求治心切的家伙已经发现有没有四娘都不影响治疗了,那么索性还是根据自身理解自行操作便是。那个壮女人只需要稳固手心所对的位置并作为能量源就是,再与之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于断指和耐心的不负责任。
“嘁,还真不见外。”
四娘嘟囔了一句便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她也清楚此事对于王涛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倘若在此事上造成了负面影响可是很容易翻脸。
既然如此就低声转向坐在一边干着急的红衣,然后抬了抬下巴向着凄惨的俘虏那边问道:“怎么?是路上闲不住手,所以抓了个大肉票?竟然值得你二人在成亲的大喜日子里也要出手,莫非这老鬼家中的资财很丰富吗?哎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必担心我贪了你们的买卖,咱在这事情上还是很有信用的!”
在关心王涛伤势的红衣几乎都将若叉忘在脑后了,等听到四娘的询问时甚至还出现了明显的愣怔。等弄清楚教团老大在问什么的时候还不由得露出苦笑,这可是震动天下的知名反贼啊,谁没事会想要去他的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