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吼道:“泰贝莎!你的蛮横行为完全没有家族的授权,要是伤我们一分一毫,你这辈子都别想以后有安生日子过了!”
泰贝莎冷冷道:“眼下这个败仗的烂摊子最需要的,是对此负责到底的人,为求公平,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别想逃。”
其中一个代表怒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跟张云生就是一丘之貉!”
泰贝莎也毫不介意:“轮恶毒,在座的各位也不差我分毫。”
协会会长这时也指责:
“我们全部人都会指证你泰贝莎,你也休想逃脱这场战败里最大的责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以一人之力抵御我们十二人的指证!”
“你们这群家伙含血喷人!”这时迪尔倾家的代表一巴掌甩了上去。
泰贝莎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没问题,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泰贝莎说完,便伸出了手腕,让身边的族人把手铐锁上。
这一下,会议室里求饶的痛诉的喊冤的,都没了声响。
迪尔倾家的代表小心翼翼地对泰贝莎问道:“真的没问题吗?这个行动,家族方面确实没有授权啊。”
泰贝莎嘱咐道:“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那么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你,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人把脑袋按在桌面上,对他人苦苦哀求的。”
迪尔倾家的新代表,态度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
同一时间,冬末城。
面对这场胜利,张云生的情绪显得有些不满。
用春莉等人的话,就是“泛滥过头的圣母心”发作了。
这场战斗中,我方死伤者为0,但敌方的死者有17人。
二十支部队总计两千多人,之所以死者能这么少,因为外骨骼装甲保护士兵的关系,只要不脱下来几乎是打不死人的,再加上冬末几乎同步派出了急救队,更是把死亡率进一步大幅压低到了极限。
但压不住“即使身死都要复仇”的仇恨情绪,以肉身拼搏“仇敌”。
而且张云生自己也很清楚,要是不反击,冬末的恶战中死去的双方数量必然是成千上百。
即使如此,张云生仍然在踌躇于这7个人的死是不是必要的,毕竟是他宣布手中掌握「禁研遗产」开始,才让附在冬末身上这日积月累的矛盾一下走到了台前。
当然,一路坎坷至今的张云生,并没有过分沉溺于这份哀悼之情:“迟早要面对的问题,用最低的损害去解决,与其过度缅怀这七位牺牲者,不如尝试着拯救更多的人吧——”
曾经的女性记者来到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这些年你怎么样了?”
“我没有经过任何审判,在某个地方里不声不响地关了三年,被什么人给救出来后,本想继续从事记者的老本行,只可惜没有新闻业界愿意接收我这种违背了上司指示的罪人,就只能自立门户单干了。”
“后悔当初的冲动吗?”
“不后悔,至少我为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