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危挑了下眉，双手抱在了一起，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莫小可紧张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

“对，”沈清危点头肯定她，“那你替本王子想想，他为什么还敢这样做？”

“村长为什么敢，因为……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莫小可一说完沈清危的王子脾气就来了：“他敢不把本王子放眼里？辉，立刻联系军队，把这个村子屠了！”

莫小可大惊，忙阻止：“你身为王子可不要滥杀子民啊！就算村长不把你放眼里，其他村民可没有错！“

她竭力阻止，立马又想出另外的可能：“可能村长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但刚才村长完事后就来敲沈清危的门，这让莫小可立马把这句话又收回去，“可能在村长眼里这种事根本不叫事，什么也没有，就算让王子撞见也没关系！”

辉刚拨通的电话叫沈清危掐断，他看着莫小可说：“继续说下去！”

莫小可顺着这个思路想：“我不了解纳辛硫的风俗，是不是在你们这里男人对女人做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私密的事，就像人和人打招呼那样正常，常见？”

沈清危问：“你认为我纳辛硫的人都是些变态吗？”

“啊？不是？”莫小可惊讶，“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习俗？卡基娜是女神，他是在祈福是不是，这是他们村里的习惯，就跟进村来叫我们用血水洗手是一个道理！”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不过也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竭尽全力地回答沈清危的问题。她刚才已经满口胡言了，话一说完就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但就是这样胡说八道的话却叫沈清危点了头。

“你总算想到有用的了，在纳辛硫没人敢不尊重我，不尊重皇族，是死罪！”沈清危道。

“啊？”莫小可惊奇，更是疑问，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说了什么，得到了他的认可。

沈清危说：“纳辛硫还有小部分村庄保持着最原始的习惯，也就是你们这些外国人经常说我们野蛮的地方，村长不可能不尊重我，那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行为是一种吉祥而尊重。”

“啊？”莫小可再次疑问，“文化太冲击，我，抱歉。”

“你又何必抱歉呢，艾小姐？我倒是听说过一件事，在有些村庄里，他们把与神灵结合看作一件自豪的事情，他们向神祈求的范围包括神的身体，如果神能为他们留下子嗣，那就再好不过了。”

沈清危没有把话说到最后，但到这里，已经全然足够了。

莫小可震惊到三观倒立，但渐渐的，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在这个世界里还存在这样粗鲁野蛮又罪恶的习俗，这是客观存在的事，也由不得她不承认。

“卡基娜，怎么能，受这样的事？”莫小可的声音都哑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气息压在心头，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沈清危也只能无奈地耸肩膀，抬起双手，表示即便是他也爱莫能助。

“那教会呢？”莫小可问，“这里的教会，也是这样吗？”

沈清危立马道：“别把教会跟这种奇怪的规矩说在一起，你在污蔑我们纳辛硫的信仰！”

“我没有要侮辱教会的意思，我只是不知道教会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们的精神和倡导的价值观又是怎样，如果跟村长的做法相同，那卡基娜是去教会还是留在村子里，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