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说道：“哦，对了，boss的资料我好像还没给你。”

语笑木着脸：“我能不要吗？”

系统说：“可以啊。”

语笑：“……”

突然莫名的感觉有点方，让我撞块豆腐冷静一下。

系统点点头，表示答应，然后拿出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豆腐，biu～的一声……

“爸爸，冷静！”在这生死一豆腐的关头，语笑果断装怂，“不就是boss大人的资料嘛，我看，我看还不行吗……”

系统冷哼一声，把资料给她了。

……

十分钟后。

语笑抱着头痛苦地说：“系统，你还是拿豆腐砸死我吧！转移boss战火？臣妾真心做不到!”

“怎么了？”系统问。

语笑叹了口气，“boss都已经是半黑化状态了，他这种情况下什么人都不相信。就算我去boss面前蹦哒……也只是一只随手就能被捻死的蚂蚁罢了。”

系统点点头，道：“不错，所以你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成功刷满boss的恨意值，弊端是到那时boss可能会满世界追杀你；第二条件，成功刷满boss的爱意值，让boss放弃对世界的愤怒。弊端是，你很有可能无法在一定时间内完成。

一旦失败……抹杀。不止是你，我也会一起被销毁……”

最后的那一句，系统声音很低很低，像是无奈，又像是……不甘心。

语笑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臂弯内，不说话，也不吭声，安静而固执。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轻轻说道：“我不会失败的。”

“走一步看一步步吧。”

“先试着刷爱意值。”

“如果刷不满……”

“那就改刷恨意值吧……”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只有系统才听得见。

谁都不会想死，尤其还是……那么廉价的抹杀。

……

……

两个月内，语笑像教官展示了什么叫做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体力体力不行，跑三千米就要死要活的；平衡力平衡力不行，过独木桥的时候走不到一半就要掉下河，就连枪法也差到了极致，似乎是她的大脑里专管平衡和协调的细胞已经全死光了，让人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组织内最优秀的一批杀手种子。

唯独让教官满意的是，女孩的天赋虽然不行，但是耐力很强悍。

别看她平时的时候嘻嘻哈哈总是戏很多的样子，甚至有时候把人气个半死。但一旦到了训练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拼命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激发出来，当身体紧绷到极限，已经临近崩溃点的时候，她还在继续尝试推进极限！

两个月一晃而过。

教官站在语笑的身前，“含笑半步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