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铭只是含笑看着钟裳，并没有反驳什么，确实是他把钟裳从那个位置上踢下来的，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她。

“小贼？”宫以鸢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顿时明白了过来，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倒是雅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几步走到了钟裳的面前，原本一直充盈着笑容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的悲伤：“你还在这里……”

“雅，好久不见，你长大了嘛。”钟裳摸了摸雅的头，而雅眼中也漾满了泪水。

雅是被钟裳眷顾过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一直逢凶化吉，甚至活到现在，可以说其中大半都是钟裳的功劳，也无怪乎他会对钟裳的出现这么大反应。

而凤九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并没有去跟钟裳攀谈的心思。

“怎么？凤九不愿意认我了？”钟裳看着凤九，眼里有些愧疚。

先前召见凤凰一族是为了开会，她也不曾想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从那之后，凤九对她的态度就一直……

可是时间不能重来，她无法让凤凰一族死而复生。

“认你？哦对，你就是小鸢的徒弟女儿吗？快叫师祖。”凤九话里满满都是嘲讽的意思。

钟裳脸色变幻几下，她没想到凤九居然会拿这个说事，还不等她说什么，就觉得身上一股压力浮现，让她气氛的瞪向了海铭。

海铭轻咳一声：“进入正题吧。”

在大陆没有破碎之前，晋升灵尊的时候，是可以体悟到一些规则之力的，等他们把这些规则之力悟透，也就到了晋升灵帝的时候。

晋升灵帝后，会得到一次天道接见的机会，之前海铭就是被天道接见过，才会有了挑战天道的想法。

由于是新天道上位以来第一次接见灵帝，所以这次的规则并没有那么晚膳，他们才可以钻空子带人上来。

接下来，就是众人每人可以提出两个问题，天道会如实回答，不过因为人数太多，每人只能有一个问题。

第一个提问的就是钟裳，她的语气格外冷漠，也让这里多了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天道是否能被打败？”

这也是之前海铭对她提过的问题，她并不想了解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想借此反击一下海铭。

“可以。”海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露出不一样的情绪，毕竟这确实是他曾做过的事情。

而且之前她还是天道的时候自己就能打败她，现在自己是天道，莫非还会被她打败不成？海铭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之后其他人提的问题大同小异，都是关于修炼上的疑问，到宫以鸢这里才变成了其他的：“我父亲……还活着吗？”

“哪种意义上的？”海铭看了宫以鸢一眼，再次确认。

宫以鸢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出声询问：“他的意识还在吗？”

“还在。”海铭点点头，给了宫以鸢肯定的回答。

这才让宫以鸢松了一口气，原本在堕城的时候没有见到吕昭，宫以鸢还以为他出了意外，现在从海铭这里得到答案，她也彻底放心了下来。

“凤凰一族可有延续的可能？”下一个就是凤九，他紧紧的盯着海铭，现在凤凰一族只剩下了他一个，如果不出意外，等他消亡的时候，凤凰一族就会彻底底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