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鸢只觉得他肯定是被人抓走的,毕竟吕昭怎么会抛下隐医族的人。
可从山门的弟子看来,那天清晨是吕昭自己匆匆下山,还出示了长老令牌,就他一个人,谁也没带。
不管从哪个人的角度来看,都是吕昭有事自己离开的,只有宫以鸢一直坚持,说吕昭肯定不是主动离开,一定有人胁迫他。
宫以鸢无奈之下,去找了司徒应。
司徒应正在炼丹,因为宫以鸢的硬闯,导致他那一炉丹药都失败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宫以鸢,那有些死气沉沉的神色让宫以鸢到嘴边的话都顿了下去。
“有什么事情吗?宫长老?”司徒应马上就换上了柔和的神色,仿佛之前的冷漠只是宫以鸢的幻觉。
宫以鸢连忙摇头,跟着又点头,看到司徒应皱眉后,才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听说我的父亲离开了丹药宗,我有些担心他的安危,所以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命灯?”
这就是宫以鸢的法子,每个长老都在丹药宗登记了命灯,只要命灯还亮着,就能证明吕昭是安全的,她也能放心些。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司徒应只是思索了片刻就同意了,他给宫以鸢了一道令牌,让宫以鸢去找祠堂的负责长老,让他为宫以鸢查看命灯。
因为一些原因,宫以鸢说什么都不愿意让负责长老看,而是自己坚持要一起去看。
在看到了那一小团微弱却亮着的光芒后,宫以鸢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不曾预料到的,在她走后,那负责长老就把这个命灯放到了一边,撤下了吕昭的牌照,而那命灯的主人,也不是吕昭。
从丹药宗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司徒应又如何也不肯说之前在天城的事情,宫以鸢只能自己去了天城。
在天城待了一天的展颜同样没有收获,毕竟齐沐轩他们两人算是杀手,对自己的行踪极为隐蔽,没人会想展颜那样招摇。
宫以鸢还亲自去看了被作为任务目标的富商家,可那家剩下的三个女子,也都不清楚这件事情。
就在宫以鸢根本找不到头绪的时候,那富商家的女主人却派人叫了宫以鸢,说是有要事相商。
这时候宫以鸢已经不肯放弃任何的线索了,连忙跟了过去。
富商的妻子是一个颇为温婉大方的女子,她见到宫以鸢过来,也是把茶点都准备好,礼数很是尽责。
“贵夫人今日找我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吗?”宫以鸢有些试探性的询问,之前她的调查都是暗地里的,自己也只露过两面,这夫人就直接知道了自己的地址,显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