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歌诧异的看着葛玉婉，自己如今身在牙行，不知葛玉婉有什么事，能从她这里打听的。

葛玉婉走到了柳歌身边，坐在了石凳上，开口问道：“在万花楼，你可有相交较好的姐妹？”葛玉婉没有直接说出小鸢的名字。

柳歌不知葛玉婉问这个做什么，思索了片刻说道：“我在万花楼同牡丹姐认识时间最长，自然也是同牡丹姐关系最好了。”

葛玉婉听柳歌如此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柳歌说的倒也是属实，她不能说牡丹姐同柳歌的关系不好，可她没想到答案会是牡丹姐。

“呃…除了牡丹姐呢？”

柳歌不明所以，“除了牡丹姐…我同那些妹妹的关系都是不错的，若非要挑出来一个，可能是小鸢吧。”

葛玉婉听着柳歌加的词，“非要”、“可能”、“吧”，这是关系好么……

“为何听着如此的牵强？”葛玉婉也没有顾虑，直接问道。

柳歌沉默片刻回答说：“我在万花楼待了多年，早已看透姐妹间那些无谓的争抢，对待那些妹妹的态度都一样的。小鸢应当算是万花楼最小的妹妹了，平时很是粘我。”

“也不知是她还小还是算在万户楼长大的原因，她不像别的姐妹，觉得每日的生活都很无趣，也从不盼着有人来出钱赎她，在万花楼过得开心自在。”

“除了这点与我们不一样，也没什么了。可就是因为这样，她同很多人都说不上话，别人不能理解她的乐趣，我算是有耐心，愿意听她说着我们都不能理解的话。”

“也正是如此，她愿意来找我说话，我与她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就要比同别的妹妹多一些。所以你刚刚问起，我想到的人也是她。”

葛玉婉听着柳歌对小鸢的评价，觉得小鸢这人倒不是不可信。

“我刚刚从万花楼过来，牡丹姐将你的房间，分给了小鸢。”葛玉婉说道。

这事柳歌倒是没有想到，她原以为会是那些比小鸢大些的妹妹搬进自己原来的房间呢。

“可能牡丹姐看中她在万花楼过得自得其乐吧，不必其他人总是自怨自艾，牡丹姐很喜欢小鸢的。”柳歌淡淡的解释到。

“我本是去找牡丹姐打听件事，不曾想牡丹姐一直在忙碌，没有时间理我。我便在万花楼内随意的走动，走到了你曾住的房间门口，发现已经易了主。”

柳歌听葛玉婉这么说，也没有觉得怎么样，自己搬了出来，房间自然是不能空着的，牡丹姐也算是为那个房间选了个好主人。

“小鸢说牡丹姐是因为你们二人关系最要好才搬进去的，所以顺路想来问问你。你从万花楼离开了，我之后想知道什么事，还真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小鸢是可以用的，姑娘以后去找她即可。相信牡丹姐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将她安排在那房间的。”柳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