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先将二位带去保良居，不聊了。”说罢，清依完全不嫌弃地轻拍了其中一名年长乞丐的手臂，继续为寻月同秦寒二人带路。

走远后，寻月看向清依问：“保良居什么时候会施粥？”

“每月双数都会施粥，只不过…那些粥连米也不多，真是同喝水并无什么差别，不过却是他们救命的食物，而且这两个月施粥的份量越来越少，每次都有许多人没能轮到粥，若不然近段时间也不会有这么多孩子因为忍受不了而接受别人的食物，借此被他们带出西街…”

“都是孩子？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若不是孩子便是长得好看些的姑娘，只不过懂事的都不会为了些小恩惠就将自己交代出去，所以他们专挑一些不懂事的孩子下手。小牛正是。”

说着，清依长叹一声，眸底里也流露着无尽的忧伤，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牛是她的弟弟呢。

“”对了，二位要去保良居做什么？难不成，真是去捐款？若真是捐款，我劝你们三思。

“何出此言？”

“姑娘有所不知，这保良居在西街里虽是各位无家可归的乞丐们的归宿，只不过保良居不过以慈善为由而牟利。漠城里头有许多有钱子弟都会不时做些好事给保良居捐些钱财，然而这些钱财根本没多少可以惠利穷苦人们，大多，早就进了别人的私囊里了。”

这种事一点都不出奇，寻月并没有追问，因为她早就料到了。

“清依姑娘可知保良居是何人所建？”微笑地看着她，寻月继续问道。

清依摇摇头，“有人说是梦欢楼的老板娘，有人说是生财钱庄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