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疏离又淡漠，已经是对冬眠下了婉约的逐客令。

冬眠收过自己的练习册，她什么也没说的还是笑着，站起身朝贺朝言点了点头。

“贺朝言同学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集大家的智慧解决问题。”

“而不是一有问题就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冬眠笑着看向秋野，“你说是吗，秋野同学？”

秋野没听到她先前说的一句，下意识跟冬眠唱反调，她眉梢一挑，“不对。”

冬眠说对的也是错的，说错的还是错的。

“你先去吧。”贺朝言看向冬眠一下又迅速看向门口。

冬眠的视线从进来到离开就没从贺朝言的身上转移过。

他从进来一直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现在好不容易看了她一眼还是下的逐客令。

冬眠保持着面上的微笑，“好的，贺朝言同学，等我们做出这道题目，我一定会和你分享这个好消息的。”

手上只有一本练习册，拿着就好了，冬眠偏偏把这本练习册抱在怀里。

因为这是贺朝言拿过的练习册，这上面有他的痕迹。

秋野内心os：滚吧滚吧，烦的一批。

冬眠离开，在家门口，冬眠打开刚刚问题目的一页，她把秋野乱写乱画的那一张撕下来，揉成纸团扔到最近的垃圾箱里。

这下，就没有别人的痕迹了，这本练习册被贺朝言摸过，她要好好保藏。

冬眠抱着练习册，浅笑的唇角弧度加深，她笑着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