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也是一阵无语了,这些家伙,怎么开口闭口都是吃呢。毛毛听到要把自己烤着吃了,身子一缩,顾勇着就要从许多的胳膊下面钻出来。
“我不好吃的,我肚子里都是草,我就是传说中的大草包,味道不好的啊!”
毛毛显然吓坏了,许多连忙安抚,“别听它瞎说,没人要吃你。带你回家,对了,还有你的一个老朋友呢。”
毛毛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许多,然后视线转向了田螺,喃喃自语道:“这个姐姐比那个老妖婆好看!”
“哟,小家伙懂的还不少,你也知道那个老妖怪?”
“当然,那片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后来她来了,霸占了我遮风挡雨的地方,还说要吃我,我只好躲进草丛里,还好我全身跟草丛一个颜色,整整五天,五天啊,我是一口东西都不敢吃。
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才没被它发现,我看见你把老妖婆杀了,这才敢动去吃东西,谁知道就被你发现了。要不是我饿的腿发软,你们根本抓不住我的!”
毛毛扁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许多差点笑出声来,就算它没饿上五天五夜,恐怕它的那些软足也硬不起来。
许多和田螺很快回到了草地上,赵公子竟然没像以往那样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喝着茶吃着瓜果,而是扎着围裙,拎着一只水桶,在锦鲤池子边上,往鱼池里撒玉米面做成的鱼食。
黑豹的伤腿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正跟着许满在鸡舍里进进出出的捡鸡蛋,五大三粗的光头汉子,光着膀子,露出后背纹着的黝黑的豹子下山,挎着一个竹篮子,捡起一个偷懒的母鸡下在草丛里的鸡蛋,咧开嘴嘿嘿直乐。
他和赵公子的画风,总让人感觉太过违和感,令人不忍直视。
许红海和弟弟许红雨赶着一大群牛回来,花花总是牛群里最不安分的,一路上跑在最前头,看到许多哞哞地叫唤,“小主人,我刚刚学会了仙儿跳的鹤舞惊鸿,要不要现在跳给你看啊?”
花花甩起粗壮的前蹄,支撑着沉重的身子,竟然也能人立而起,笨拙的转动身子。许多担心这家伙一不小心失去平衡,会伤到自己连忙制止。
“停,停停,你一只大奶牛,学什么仙鹤跳的舞,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段,跳起来也不优美啊!”
花花伤心地落下蹄子,眼珠一转又叫道:“那踢踏舞怎么样?这个我拿手啊!”
说完花花秒变疯牛,在草地上疯狂甩蹄子,跳的许多是血气上涌,心疼它脚下的那一片草地,都被花花踩出了很多脚印。
花花是越跳越开心,可是捧场的人是越来越少,大伙都转身干自己的事情,花花被冷落,惹得那些奶牛一阵阵的嘲笑,草地上牛叫震天,也倒是一副难得的景象。
赵公子和黑豹看见许多回来,也围了过来,赵公子瞧见许多怀里的毛毛,好奇地问道:“那是个什么物种,你从哪弄的?”
“毛毛虫啊,你别说你从小生活在豪门大宅没见过毛毛虫吧?我在路上捡的。”
“捡的?你随随便便捡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东西,毛毛虫,见是见过,但是没见过这么大只的,看来我没事也应该出去溜达溜达,说不定能捡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