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身手灵活,抓住他的手臂,一转身,之间把许多按在墙壁上,她的一条大长腿,搭在许多肩膀边上,秀出了一字马。审视地盯着许多问道:“你想干嘛?”
许多闻到直往鼻孔里钻的香味,瞟了一眼身边的腿,“想……你还不知道?”
田螺嗔怒地嗯了一声,许多嬉笑着说道:“想知道你用的什么味道的洗发水……”
然后眼神不自觉的往下溜,田螺收回了腿,“快去洗掉你那一身的骚臭味!”
许多一闻,可不身上还是能闻到黄鼠狼散发出的那股子难闻的气味。普通人对动物身上的气味不是很敏感,许多和田螺却能闻到任何轻微的气味,并能大致分析出是从什么动物身上散发出来的。
黄鼠狼的气味虽然很重,但是好在老宅子通风较好,张家人住的时间又久,所以对这些气味不是很敏感了。许多做出嫌弃的表情,赶紧钻进卫生间清洗。
田螺收拾好俩人换下来的衣服和装备,方才靠在床上休息。许多走出来指了指床的另一边,“我可上去了,就一张床,总不能让我睡地上。”
说完他就躺在了另一侧,见田螺也没反对,又把身子挪了挪,笔者眼睛,嘴上正露出窃喜的时候。耳边一阵热气喷了过来,他睁眼一看,田螺正抵着头跟他四目相对的问道:“你今天好像不是很辛苦?”
“其实我可以再辛苦一点儿的……”
皎月如钩,洒下银辉,照映的树影婆娑,星罗棋布,悬挂在墨染的帏幕上,像是谁撒下的亮钻,又像是一些躲在帏幕后俏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一团薄薄的云雾飘了过来,遮挡住羞涩的天空,风也躲了起来,不去打扰他们的郎情妾意。
一大早,许多就被电话惊醒,田螺已经不再身边了。他连忙爬起来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手机,是许红海打过来的,许多打着哈欠接听。
“喂,红海有事吗?”
“许多你在哪呢,怎么听着你好像没睡醒,昨晚很忙吗?”
许多呃了一声,回想起昨晚,几乎没睡,可是这个忙法用张建国的话说,多多益善啊!当然,跟谁他也不能提起昨晚的事情,这可是标志着自己是真正的爷们了。
“没事,华市的事情处理完了,可能中午就能赶回去,你打电话有事啊?”
“牛啊,我的牛啊,一大早张建国不但拉了一车猪,还拉走我十几头黄牛。老蔫大爷爷说他猪舍有三头老母猪,但是产的猪仔也供应不上,派胡三回去收猪了。
桂花嫂子说鸡舍的鸡蛋,挑出一些孵化袖珍小鸡雏,其他的都卖了鲜蛋,现在也去给孵化场打电话,进一批新的鸡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