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消失,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来人啧啧而笑,“没想到我们这个黑心的教父,耍心机都耍到女人身上了”。
来人身穿白大褂,带着一副看不清面容的眼镜。
“呵!我耍什么心机!治你的伤!”,瑞尔·克里夫将已经被血包裹的胳膊伸展。
有些不忍直视的撇撇嘴,来人生怕染到他的白大褂上,拿出钳子,先处理上面的血迹。
“明明不用这么惨烈的,你却弄得这么吓人,自己不疼?还是想让别人心疼?”,还是不忘打趣他一番。
瑞尔·克里夫也是一脸认真,“我只是遵循我内心的想法”,想做便做了。
“得了吧你,黑心狼一只”,来人嘲讽他说,不过,带看清了男人的强势,又重新量了一下他的脉搏。
“靠,你胳膊真废了?”,一点脉搏没有,就连神经似乎都断了!
“没错,小时候已经断了,这一次,恐怕没救了吧”
“靠!真他妈疯了!全疯了!你图个啥啊!”,他真想不通,一个自私到连头发丝都不让人碰触的人,会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大牺牲?
“爱情真可怕”,来人无奈,只得出这个结论。
“嗤!爱情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因为什么?”,男人手脚利落的又是上药,又是缝缝合合,嘴里也没闲着。
“不知道,就像阳光一样,明知不属于我,却拼了命的想要,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也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感觉”,没有玩世不恭,没有冷嘲热讽,男人语气淡淡,说的很认真。
“说白了,你这人心里有病,人家喜欢的女孩,你就去喜欢,人家的女人,你也想去占有,不服输?还是嫉妒?”。
重重的缝合着对方的伤口,没有打麻药,来人反射的镜片下,一道幽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