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特平时服用的助兴的药物便是布德给他开的,所以药的效果与副作用,他是最了解的。
“回议长,您的身体并无异常,唯一有些亏虚,应该是疲劳过度导致,想必修养一阵就无碍了”。
布德斟酌了下词语说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吃了什么禁药,但是他没有查出来痕迹,也不敢妄言。
亨利特向来疑心重,听布德这么说倒是安心了些,点点头,让对方出去了。
将这里的动静尽收耳底,冷暖也放心的舒了口气。
接下来在船上的三天,亨利特并没有再叫冷暖,反而早出晚归的不知在应酬什么,而冷暖被困在房间里,每天的三餐都有人固定送来,除了偶尔溜出去偷偷气,也没有什么发现。
三天后,轮船到了第一站港口,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小城镇,亨利特并不允许葛吉尔接触外界的人,或许是为了安全起见,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
船靠岸,有侍卫上前去敲冷暖的门,悠悠的打开门,是一张年轻白净的男子脸庞。
“葛吉尔先生,你好”。
“有什么事吗?”,秀气的男中音,冷暖故作文雅的开口。
“楼下餐厅,亨利特先生有请”,来人恭敬的说。
冷暖点点头,“谢谢,我这就去”。
葛吉尔是一个平民学生,面对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与物,在平静的外表下,骨子里多少是有些自卑与畏缩的,然而,一个人再怎么伪装,那与生俱来气质也无法改变。
冷暖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弱势一些,可是矛盾的气息仍旧吸引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