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几乎成为他专座的贵宾席上,也不管闫青,对侍者说:“上酒。”
闫青一把拦住了心照不宣的侍者,拨乱拨乱后脑勺上垂下来的长发,对沈南城说:“我们今天喝点不一样的。”
“哦?”沈南城听他这样说来了兴趣,“怎么?你又有好东西了。”
闫青轻轻一笑,神神秘秘的附在侍者耳朵上吩咐了一句,侍者点了点头,就按他的吩咐去拿东西了。
沈南城了然,他这是有了珍品,闫青专业是医生,但是早不救死扶伤多年,现在开着酒吧,还是高级品酒师。
很快侍者就回来了,闫青从他手中接过酒瓶,放到沈南城面前。
“只喝半瓶。”闫青说道。
沈南城转动瓶身,仔细看上面的英文介绍:“拉菲堡的葡萄酒,年份82年,哈,你怎么也爱起这个桥段了?”
闫青笑了笑:“顺应潮流嘛,这瓶据说还是珍藏品,”
沈南城打开来闻了闻:“嗯,浓郁芬芳,说不定是酒桶底部的。”
“拉菲堡的品质,你也敢质疑?”闫青挑眉。
“你不是品酒师吗,好不好你知道啊。”
两人把酒倒在高脚杯里,红酒的颜色诱惑,气味芬芳浓郁,沈南城把酒杯举到面前来,轻轻嗅闻,不忍喝掉。
“你刚刚救得那女的是谁?”闫青没忍住问道,毕竟沈南城见义勇为实在是难得一见。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你会出手?”闫青显然不相信他的说法。
“真不认识,我没必要骗你。”
闫青见他表情平静,知道确有其事,忍不住摇头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是当年大闹你婚礼的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呢?”
“她,为什么是她?”沈南城的注意力总算从红酒上转移过来了,他放下酒杯,盯着闫青。
“因为我以前以为只有她能让你的行为上变得不像你,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说起来,你不是说她出国了吗,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沈南城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半晌后才捉起酒杯一饮而尽,喃喃道:“只有她吗?”那么刚才的人,为什么也会让自己忍不住出手,仅仅是因为她的形体身材和她相似吗?
也是,毕竟背影那样好看,又有那种气质的人并不多。
想当初他第一次见她,就对她的印象很深刻,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低垂,身着纱质长裙,风一吹来悠悠摆动,打从他身旁路过,带来洗发水还是沐浴露好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