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际上你看这些影片的时间更久，已经一天一夜了，发现了么？”

水奚愕然片刻，立刻就接受了纪舜音的说法——从身体的疲惫程度以及饥饿程度，确实大概有至少一天的时间。

“看精彩的视频、总是能让人废寝忘食呐。”

纪舜音以一种不知道是认真，还是调侃地口吻笑道。

“精彩？你认为这很精彩吗？”

“当然。”纪舜音走近了屏幕前，用指甲戳着屏幕：“恐怖片最大的问题，就是还原度太差。生死的瞬间、血液、以及肉体的破裂全部都是合成的以及化妆，再精细也还是会有虚假的部分。尤其是对于直觉敏锐的人来说，看那种东西真的是折磨。只有真实地录下那些残酷血腥的瞬间，才能给人的神经系统以及视觉系统带来充满冲击的体验——也许溪少爷不一定能理解，但是在地下世界，真实的杀人影片什么的还是很叫座的。因为那里藏着最真实的想要触碰却无法触碰的阴暗——”

“你们做那种生意吗？！”

“生意什么的……当然不。博士也好、我也好，我们都对金钱和生意不感兴趣。不过听说在被买断了使用权之前的做这种生意的，也靠着这个赚了不少的钱——隐藏的收入甚至直逼他那高昂的刺杀价格。”

“—竟然真的——”

“啊、溪少爷对于该没有太大的印象，只是有所耳闻的程度吧。”

“嗯、听说是个很有能力、但节操却掉到下水道里……什么的……只要钱到位，再离谱的工作他也会接下，是这样的家伙——”

“没错。”

“真的有传闻中那么恶劣吗？”

“应该比传闻中还要恶劣一些吧。除却了成瘾性物质和毒物之外，所有的生意全部都会染指，是个恐怖的家伙。”

“也是呢、接着刺杀的任务，还兼卖杀人影片什么的，只是听着，都觉得……”水奚叹了一口气：“只是听着都觉得瑟瑟发抖。那一定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