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已经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也就是一直到现在,赫连溪都没有醒过来。
尽管是自己记忆暧昧、毫无印象,不知道有没有犯下的罪行,然而想到溪那可怜的样子,她的心脏还是快速地跳动了两下、呼吸也变得极其沉重——
无以复加的歉疚感在全身的血液中涌动。
“溪、还没有醒吗?”
“也许就此醒不过来了也说不定。那样的话,赫连家家产的直接继承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呐——嘛,虽然明面上的财产已由于死去的家主赫连远山不知道脑子犯了病而所剩无多,但是,暗处的产业也还是有不少的,就全部归我所有了。”
听到韩子千这样的说法,欧阳千幻忍不住为某件事忧心起来——
“放心吧、如果我想对那个孩子下手的话,我早就下手了,用不着等到现在。还有我和他的仇怨也不深,某个更有权力裁决他生死的——他的母亲司空淼还没有发话,我自然也不会多管这种闲事。不过呢,既然阿幻你的手上有支配权,那么也许这意外的是测试代替了你的秋深能否命令好机会——”
“……”
欧阳千幻差一点就要大喊出“请不要那么做,求求你不要那样做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即使她舍弃自尊去祈求,也只能换来他的羞辱嘲笑而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咦?为什么不跪下来求求我试试看?也许你求了我,至少我不会派杀掉那孩子呢。因为,你的话,即使是顶着你的脸的伪物,命令着所属权在你手上的只喜欢钱的野兽把无辜的小孩子杀死了这种各种意义上都与你无关的事,你也会当作是自己的责任而惴惴难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