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说啊。”宣未予“啧”了一声，笑道：“但是我不讨厌，还有点喜欢。和你相处的话，会和那位纯粹的继承者一样愉快吧——说不定比和他相处还愉快呢。”

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道：“就是不知道，你这个疑似与初代——或是初代的复制品或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宣未予熟悉的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仍旧做我的养子，好好地扮演好这个角色。”

“我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是按照王上的想法，你大概是没有了。但是如果你有其他想法的话，我倒是愿意去劝王上一劝——并且我有信心，我是一定会劝服他的。并且，现在的你的存在，已经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参数了，那么之前已经尝试过的结局说不定也会产生变化——所以，我反而能征求你的意愿，更大胆地向殿下进言了。”

“我——水奚不做你的养子的可能性，之前也尝试过了，是么？”

“在最初的轮次里是尝试过的，后来发现结局完全不如意，就舍弃了——但是，你倒是不用太焦心，既然你是变数，做一样的事情得出不同结局的概率并不小。”

“如果不做你的养子，遇见大家、成为spices一员的可能性有多大？”

“唔——”宣未予沉思了片刻，道：“至少在我们尝试过的轮次里，不是零，但无限接近于零。”

“无限接近于零？”

“是的，很不可思议对不对？但很遗憾，那就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毕竟失去了我的养子的这个身份，韩子千基本是不太可能帮助你的，韩子千若是不帮助你，你们的关系在参加竞赛的时候就终止了。而且——还会有比那更残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