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胡思乱想。是直觉——直觉告诉我水赢赢可能出事了。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青竹竹死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做噩梦了——”

云暮歌的神情一滞，目光闪动，用审讯般的口吻问道：“直觉？你确定是直觉？”

云暮诗沉默了片刻。

“姐姐，求你和我说实话——水赢赢说的是真名吗？”

“为什么问这个？”

“您别管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云暮诗顿了顿，道：“我之前就想，水赢赢会不会是司空灜。不过，他的贪吃、还有亲和，实在很难让人想象他是个土豪。”

云暮歌轻笑了一声：“又不是所有土豪都是一样性格。小说中的那种反而是少数，要我说，因为家教的问题儒雅随和的说不定还更多呢。”

“也就是说——您承认水赢赢就是司空灜的假名字了？”

“不如说你竟然认认真真问我这件事，让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是早就看出来了扮猪吃老虎呢。虽然我始终也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可我却觉得你不应该如此迟钝。”

“与其说没看出来，还不如说我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但是，今天他不允许我跟着他回家的时候，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了搬家公司，问他们司空家是不是很豪华？那边的人很诚实地回答了这问题。不过，即使那些箱子被搬去了司空家，也不能证明水赢赢就是司空灜——毕竟搬家公司的人说‘想不到司空家小厨子如此年轻’，自然也有是在司空家宅邸工作的可能性。想要得出最后的答案，只能问您或者薇儿姐姐，您们和司空灜是同学。但现在时间确实有点晚了，薇儿姐姐即使没有睡，应该也是在和君哥哥研究我送给他们的资料，我就想着来问问您。”

“他是司空灜又怎样呢？”云暮歌从云暮诗的声音中听到了强烈的焦躁。

“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