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他人的情绪考虑的笑容，是发自内心，为自己展露笑颜的开心的笑容。

他一直在，他一直都看着哥哥，那不是为了他人，只是因为想要笑才勾起嘴角的哥哥，还是在那件事发生后第一次看到。

哥哥，很喜欢spices吧。

那些成员，虽然个性都十分浓烈，但一定都是非常非常好的人。

既然哥哥那样幸福了，那么，自己还是尽量少去打扰吧。

见面逐渐变成了电话，电话最后变成了在网上聊聊天，起初，还是视频语音通话，到最后，所有的感情都化作了文字。

看到那些文字的时候，他能感受得到，哥哥空荡荡的心脏，已经渐渐被填充满了。

他也习惯一个人跑来跑去尝遍各个餐厅，不过即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会尽量选择包间——起初眼神还是好奇，到最后就全变成了看怪物一样的嫌弃。

时光细碎得走过了，发生了那种事情，他久违地再次去看望哥哥。

哥哥黑着眼圈，堆着高高的一摞报纸、报道，被笔记本和连屏电脑环绕着，上面全是spices相关的新闻。

哥哥看到他的时候，仍旧是笑了。但是，既不是幼年时期那种温柔平和的笑脸，也不是当时向他介绍spices时的哥哥的幸福，看着有一种莫名恐怖以及疯狂的意味。

他喜欢戴着月亮或者太阳的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眼珠镶嵌着红宝石的骷髅耳钉。虽然仍旧挂着，却已用衣服罩着不露出来的能够打开盖子的项链再次出现在了衣服上。

“灜，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么？是来安慰我的么？”眼睛几乎失去高光，青着眼眶的溪缓缓站起身来：“你等一下，哥哥去给你烤一点你最爱的杯子蛋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