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百里沧海在做什么?”云暮歌抬眸问道。
“自闭了。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地上堆了一摞的游戏,我是真看不出来,他对校长先生有这样深的感情,还稍微把我感动到了。”
“可是,他不来学校在前,校长先生的死亡在后吧。你为什么不认为这件事和他有关呢?”玖疏言以天真澄澈的声音道。
“不至于吧?在我看来,我倒觉得某个……”暴走蜗牛顿了顿,微笑:“没什么,我还是不要说这种毫无证据的推理了。”
黛薇儿斜到了玖疏言古怪的手势。
那个,是暗号一类的吧。
看着是威胁、恐吓的手势。
为什么要威胁暴走蜗牛呢?黛薇儿心中暗暗忖着。
“既然老大现在在这里,就意味着我可以回到屋子里去躺一会了吧?两个人轮流支配着肉体,虽然精神上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果然肉体会有些难以承受呢。”
“嗯,快去歇着吧。”黛薇儿向他点点头:“谢谢你之前替我守着暮歌。”
“这不是契约么?”暴走蜗牛的声音懒散散的:“合同是一定要遵守的。尽管不守约有时候会拿到更大的好处,但是,对我来说,果然还是会有些头痛。”
君山银针的车也停在了校门口。
黑色的长发、戴着眼镜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