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华凝视了她片刻，摇摇头，以不太高兴的眼神望了望轩辕天音，竖起的拇指朝地面上指着。

她鲜艳的红指甲刚按在笔记本的键盘上，却只觉背后一股寒气，轩辕天音端起自己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在警告她一样。

华华咬了咬嘴唇，把笔记本扣上了。

“小姑娘。”她双手支着下巴，像正在拨弄着的杯中糖水樱桃的云暮歌：“我听过你。你应该是薇儿的好朋友——叫云暮歌的那个吧？”

“嗯。”云暮歌微微点头：“您好。”

“长得还蛮清纯的嘛。”华华一点都不客气地捏捏她的鼻子：“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

“不，我不怎么保养。”云暮歌答。

“……”华华不禁一脸嫌弃地对黛薇儿道：“你不是说云暮歌是个美若天仙、心地善良又纯洁的女孩子么？就这——你是不是搞错了？”

“有哪条不符合么？”黛薇儿莫名其妙地道。

“哼。”百里沧海在一边轻蔑地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哪里就到了天仙水平，也就是个倾城水准。而且我也不觉得她善良纯洁——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鬼知道她低眉浅笑间，转着多少鬼主意。你问问她，现在是不是想着，哇，原来黛薇儿这么厉害的，还好我没有对她耍什么过分的心眼，说不定之后还能用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