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够头疼的,我忘记说了!”
“前几日朕还与你行房,你也不拒绝,幸亏太医说没事!”萧南宸也是没羞没臊。
“我”顾九难为情说不出话来。
萧南宸高兴地很,“朕希望这次是个小公主,这前后生了多少臭小子,又说下个月临盆的浅陌是个小郡主,以后他们做姐妹多好!”
顾九也其实一直高兴。她没来月食,她觉得不对劲,没成想她还真的怀孕,有过生孩子的经验,她觉得也是八九不离十,所以便也没有声张。
“嗯,若是女儿,长大就许配给珍儿或者翎儿”
顾九想的太长远,萧南宸可笑,“这么远的事情,你也想?以后这些孩子喜欢谁便和谁在一起,朕不赐婚,免得拆了鸳鸯!”
顾九却摇头,“以后将来怕是政治婚姻还是在所难免,你说的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顾九要下来,萧南宸焦急,“你要做什么?”
“我想给你脱龙袍,你难道今夜不在慈明殿留宿?”顾九不答反问。
萧南宸有点儿受宠若惊:“平日里你都懒的自己倒茶喝,这怀孕倒是勤快起来了!”
顾九没笑,“是呀,平日里是我太懒惰了!”
萧南宸苦笑,“你这没由来的性子,带兵打仗都行,走南闯北你也不叫苦,倒是日常生活你却觉得苦了。”
顾九这回笑了,“打小就是别人伺候着,动手能力差,女红更是差。圣上便再取笑我了!”
萧南宸边说着已经脱了龙袍,放在屏风后面,顾九终究也没下床来。
顾九笑着道:“我又懒了一回,让圣上自己脱袍子!这从古到今的皇帝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美人伺候,哪个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家圣上倒是可怜的紧,美人没有不说,还得伺候懒惰的皇后!圣上心里可曾委屈不已?”
萧南宸缓缓走近床边,笑的格外迷人,“阿九能体谅就最好,朕已然是最可怜的皇帝,但求皇后可怜,同情,一辈子都只对朕一个人好,可好?”
顾九忍俊不禁,“你还真会卖乖!”
“忽然回想起你走的那两年,四处遍寻不见你,我曾经都有过从正阳门跳下的念头!”
顾九惊愕,捂住萧南宸的嘴:“别说了!南宸,别说了,别说过往了,失忆的那些日子,我无比的窝囊,瞧见大师兄便嚷嚷着要嫁给她,觉得他就像谪仙一般好看!每天都不停地和师父抬杠,每夜做噩梦,吵到大师兄夜夜不能入睡。剑法是从头练起的,寒冰掌也是重新开练,简直苦不堪言,但也是单纯的两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与师兄们哪个都是清清白白。大师兄十分君子,从来没有那些歪斜的心思,终究我还是付了她!自从恢复记忆,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特别想回来,也不敢张口,只道师父赶我回来!恢复记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有你,只有你,再也没人旁人了”
萧南宸动情,眼中有些氤氲,在黑暗的夜里谁也看不见!
但是他吻着顾九的手,紧紧抱住顾九:“阿九,感谢你肯告诉我这些话,只要你心里有我便好,这就是我最大的喜悦与满足。我都没有妄想过,某天你能告诉我这些话。还能亲耳听到你心里有我这样的话!这些年,你跟着我,吃了许多的苦,六七年的岁月,让你我更加彼此了解自己!那些个谣言,放心,朕一定都会捅破,不管背后之人居心何在!”
顾九在寂静夜里有了眼泪,她的头放在萧南宸的胳膊上,静静地躺着,“南宸,幸亏有你!”
萧南宸十分感怀:“也幸亏有你,阿九!”
不知道背后之人是和目的,没想到的是却让萧南宸和顾久德感情更上一层楼。
这才是令人气愤的事情。
背后之人总算浮出水面,说话的正是当年大火未烧死的曲氏。
一场大火让她毁容,她如今带着黑色的面纱,谁也瞧不清她的真实面容。
但是她如今却成了这件事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
殷十安和秦城带着人四处搜捕,算是搜寻到了。
说到殷十安,还记得多年前那个叫殷茵的姑娘吗?对,那就是她的父亲,当年也曾经是南秦的旧臣,却也是十分痛恨苏玉的人。
殷十安,其实是个武将,如今40岁出头,倒是还挺能干。
但是他的嫡子仍未找到。
秦城与殷十安却十分默契,欧阳清出主意,他们二人配合融洽,很快便寻到了曲氏众人。
曲氏倒是还行,两年之久便能发展几百余人,甚至把顾九借尸还魂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北齐,东岭,西凉没有一处是不知道的。
远在北齐的诚王听闻之后,却也悄悄赶到萧过,想要见见顾九。但是如今却无人知晓,诚王已经到临安的事实。
能把苏紫风和他的事情知晓的这么清楚的人,除了曲氏再没有别人。
但是今夜曲氏要被抓,萧怀诚出现,倒是惊讶了一干众人。
萧南宸深夜也来见幕后黑手,没想到倒是瞧见了自己多年未见的六哥,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