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不认识柔阳,所以柔阳瞧着她,她把头低的更低了。
柔阳不解,之前还派人与她回话的,怎么如今这么陌生?难不成是怕皇帝看出端倪!
当然,宴会上还是出了事的,胡妍文和顾含玉等人都说顾九不是顾九,是若谷道长的关弟子冒充的。
并且还拿出了证据,便是乾坤袋用完的后遗症,那人言之凿凿说是见过顾九使用,那可是若谷道长的宝贝。
皇帝雷霆震怒,派人去顾府搜索,却没有结果。
当场就让顾九交出宝贝来,说是若是交出,便饶顾九一条命。
白秀拿不出,她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陛下,您今日就算是杀了臣女,臣女也无法拿出!臣女的武艺都说舅舅找的老师所授,臣女不认识若谷道长,更是没见过什么乾坤袋!”
萧彻发怒,却被柔妃制止,“圣上,我说若虚道长门下的,我是从未见过这为顾小姐的。几位公主,亲王都去五音谷学习过,圣上,你可以问问,他们是否见过!”
萧南宸和萧南征不能说,可是华清彦和华盏能说。
华盏道:“圣上,臣女从未见过!”
华清彦也道:“这位顾小姐,我们的确没见过!”
华妃帮腔道:“圣上,我弟弟和妹妹都在五音谷学习,若是见过,怎么会不认识?胡小姐,你们会不是搞错了?”
端妃也道:“圣上,算了,这丫头也不是胆大包天的主儿,若真是若谷的门下,怎么不会医术呢?若谷道长的医术可是明扬天下,既然是关门弟子,自然是把毕生所学都会传授的吧?”
皇帝想来也是,“你们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顾含玉道:“我母亲在尼姑庵修行,可是前不久被人毒杀身亡,臣女恳请圣上明察秋毫!”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们顾府自己处理吧!”
“可是,圣上,臣女怀疑是顾紫玉所杀!她被封为郡主,我们这些寻常人是不敢那她试问的!”
苏苏却捂嘴笑了起来:“圣上,这些事明日再说吧,这好好的宴会可别被这些扫兴的事情打扰了!”
皇帝含笑点头,“你可有证据!”
“回禀陛下,臣女无能,查不到证据,但是顾紫玉一直怀疑是我的母亲杀了她的母亲,她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顾含玉言之凿凿,可谓是慷慨激昂。
白秀觉得可笑,“臣女的母亲是陈氏杀害,早就是定论,何须怀疑,我一直养伤,哪里有能力杀人。若是没有证据,请妹妹不要乱说话。圣上英明,不会信没有证据的话!倒是红玉妹妹,人人可都是说是你杀的!”
顾含玉顿时一脸委屈,“姐姐,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杀了红玉妹妹?”
皇帝烦恼,“都住口,退下,没有证据的事情休要再提!”
又道:“宴会继续开始,端妃,你瞧着。我累了,下去休息一会!”
程荣肆和秦素跟着萧南宸,顾敏玉瞧见,内心十分激动。
可是却不能上前一步。
萧南宸看穿,让秦素去请顾敏玉过来一叙,便是他小时候住的偏殿。
顾敏羽瞧见康健的称荣肆,泪眼不断,“荣肆哥哥……”
“敏玉,让你受苦了,我不能娶你,让你受委屈,你母亲可否再逼过你?”
“荣肆哥哥,你有你的苦衷,我能理解,现在人人都说你不在人世了,母亲也是信以为真,打算为我择姻缘,你也知道的,我不情愿,我只想……”
程荣肆抱住顾敏羽,他不管不顾,“我要带你走,我想带你去云州,虽然云中苦寒……”
顾敏玉却道:“荣肆哥哥,莫急,阿九妹妹说有法子,让我等到年关,并且说让我一切斗配合母亲,终有一日我们可成夫妻!”
“她能有什么办法?”
“我那妹妹是奇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间匆匆,二人长话短说,很快分开。
饶是如此,顾敏玉还是被顾含玉拦住:“堂姐,你怎么能在皇宫里乱逛,万一惹恼了娘娘,你有几个脑袋够担待的?”
“含玉妹妹说话越来越刻薄了,你也知道我是来出恭的,宫人们很多,各个都能为我作证,倒是含玉妹妹,你以后可是安王妃,别总是说话没有教养,惹得让人嫌弃!”顾敏玉一改往日的温顺,忽然言辞犀利起来。
顾含玉顿时说不出话来,“你……你……”
“妹妹,要是没话可说,我就先走一步!”
顾含玉却说了更刻薄的话,“姐姐。程荣肆死了,你也死心吧,那个病秧子,你以为能靠得住。安王在一日,他就休想活着!”
顾敏玉顿住气的捂住心口,但是压抑怒气对丫鬟道:“娟儿,我们走!”
在这儿,必须忍耐,顾敏玉心里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敏玉被人欺负,程荣肆正在暗处,他要冲上去,却被秦素拦住,“程公子,你若是今日不冷静,你连累的可不止一个人!”
程荣肆眼眸猩红,“我无能保护她!”
“她只是挨骂而已,真正的罪可没受过!”
程荣肆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