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咱就走!”
司马方说着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将书包斜挎于肩上,准备离开洞穴。
那声音询问地语气中透出慌张:“你确定离开吗?”
司马方听出来了,于是看向声源,付诸一笑,但随后还是反问道:“怎么?你害怕了?我从你的声音听出来你好像有些慌张。是我的错觉吗?”
那声音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司马方这个问题,而是反过来又道:“你准备向什么方向行进?”
司马方知道自己说中了那声音刚才所展现出的状态,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其放置到一侧回答它的问题说道:“难道不是应该你先告诉我其它五个宗门它们的不同点吗?或者说特点。”
那声音却是道:“我并不会现在告诉你,而是在你选择之后告诉你。”
“为什么?”
“需要原因吗?”
“我一向很讨厌这句话。”
“而我并不讨厌。就好像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原因一样。我对这个观点也表示赞同。”
“好吧。我决定向北方行进。”
“你确定吗?”
“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
司马方和那声音之间的对话到这里猛地僵住了。就好似明明没有结果的一场辩论赛中的正反双反一样。互相回答又互相反驳,相互试探又相互提防。所以就这么僵住了。
不过,在半分钟后,还是那声音先行破冰说道:“我不大想知道原因。你只需要告诉我结果,也就是‘确不确定’就好。”
司马方道:“确定。”
说罢,司马方转身离开洞穴。
此时不能说是阳光明媚,但经历过看似一片洁白无瑕,实则见不到多少光亮的试药室环境后,司马方觉得这一切都很美好。可即便如此,他竟然又觉得这些都很不好。神经很是敏感的自己,很快就注意到这一点。
他心里想着:“我感觉,我自己是不是有点哪里不对劲?”
虽然他以往并不完全是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可最起码也能感受到身边的一些变化,和自身心态的一些转变。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人生的好时候,他要北上,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到个新的环境。